宫殿内只剩两人,嬴政转身坐回了桌前,指尖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桌面,依旧清冷道“孤是要看看,你那朋友有多大的能耐。”
他靠上长椅,歇息般闭上了眼。并不担心骨狸会逃走似的。
骨狸愣神站在一旁,朋友?什么朋友?她摇着脑袋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莫非……是墨砚?
骨狸静站良久,才缓缓记起一句“小狸猫,这酒不好喝,我带你去找这世间最好喝的酒。”和那人邪笑着的脸。
果真是墨砚!可不是应该自己跟墨砚在一起吗,现在又为何在这里,莫非玉佩被墨砚拿去了。不管了,先跑出去再说。
骨狸偷瞄着嬴政,见他闭眼歇息,半天也不动。
睡着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她转身便向门边跃去,嬴政依旧坐在长椅上无比安稳。
下一瞬,未触及殿门,一只手便一把拽住骨狸,扯动伤口,骨狸嘶叫一声回头望去。
“想跑?”嬴政眼中染过一层冰冷,凝视着骨狸。
骨狸又是惊异又是愤恨的望着嬴政,惊异他速度惊人,愤恨他竟是在装睡。
“看来你这腿是不想要了。”清冷声音传来,骨狸愤恨瞪着嬴政,嬴政顿了顿声“还有这眼睛。”
嬴政拽过骨狸另一只手,把她双手反扣在背后,嬴政轻扯下自己头上的发带,他黑色长发宣泄而下,竟然是如此绝世的俊美。转手用发带迅速在骨狸双手上打了个死结。
骨狸盯着嬴政出了神,竟然浑然不觉自己被绑住了,片刻后才挣扎大叫着“你干什么!快给我解开!”
嬴政充耳不闻,横抱起骨狸扔在屋内,骨狸双手束缚怎么挣扎也解不开。
骨狸大叫“快松开我!”一双眼幽怨的望着嬴政,她自然是可以变为原形脱身,可眼前这是个凡人,她还不想被当成异类,何况这男子似是武功了得,怕是自己一变为原形,他桌旁边的剑就该拔出来了。
“舌头也不想要了。”嬴政冷声。骨狸瞪着嬴政,瞳孔映着烛火的光,闪闪发亮着,一头长发披散,却是别样好看。嬴政眼神停留了片刻后便扫向一边,继而又回到了书桌前,闭眼,眉目微蹙,双手抚了抚太阳穴,几分慵懒。
骨狸算是知道乖了,不动弹也不说话。看他不像有说假,说不定还真的会砍了自己的腿,挖了自己的眼睛,顺便拔了舌头。
骨狸思考良久,终于是认栽,反正玉佩在自己手里,他也定不会动自己。骨狸挪着身子,换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宫中一处宫殿顶,墨砚轻飘飘的站在一侧翘角上,一群侍卫站在另一侧,个个拿刀指着他,都不敢妄动。墨砚未有一丝惊慌,脸上反倒是挂着玩味。
忽而又有一男子飞跃上宫殿顶,来人开口“你是何人,与那女子可是一伙的?”正是玉桑。
墨砚面上笑着,心中却是在暗暗叫骂着,这傻子,叫她别乱跑不听,如何,现在被人抓了吧。
墨砚心中叫骂完,忽而戏调一笑道“我不过是想来这宫中借点酒喝,酒没找着被这些侍卫阻拦也就算了,还被你说是与谁一伙的,冤枉至极,若是这女子是个美人我就认了,若不是的话我不是吃亏了么?”墨砚顿声又道“或许你应该去问问秦王,说他不纳一个妃嫔我是不信,你说的女子莫不是他所藏匿起来的美人?”
“满嘴胡言!”玉桑皱眉,主子被人诽谤,哪个人会不生气,况且他最不喜听人说这些放浪言语,玉桑心中恼怒。
墨砚见他皱眉,偏又继续说道“这位兄台,你也不必如此与我对峙,相逢便是缘分,不如我们一起去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我找几个姑娘陪陪你,看你也是个闷人,我倒是认识几个热情如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