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两人的报道,不过具体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让她心里很不爽,特别是看她还跟傅斯年靠得那么近,这一点更加刺激了她。
面前的这张办公桌就相当于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傅斯年与其他人隔绝开来,即使跟他再亲密的人都只能隔着办公桌和他说话,可顾云憬却能跨过去,那么近地站在他面前!
她何德何能!
被殷琴盯得浑身不自在,顾云憬的脸有些红。难道她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吗?
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旁边皮椅上坐着的男人,不同于她的心虚,傅斯年倒是很镇定从容的样子。
这就是差别啊!为什么就只有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这位小姐是”假装没有认出她来,殷琴问。
顾云憬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开口问她,抬起头“你好,我是”
“她是顾云憬,我女人。”傅斯年抢过她的话。
虽然知道她是明知故问,但他还是假装没有看出来的样子回道。
刚刚品尝过顾云憬的味道,唇上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斯年,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碰爱情这种东西吗?”殷琴不甘心,也不能理解。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有时候,你会为了一个人打破你的所有既定原则。”傅斯年做出回答。
所以他为了她,甘愿打破他的所有原则,包括当年他那样费尽心机才得来的总统之位吗?殷琴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两人才一年多时间没见,但她却觉得他似乎变了很多。原本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一定要算自己了,可到现在她才现,她对他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了解,或者说,
他变得让她不能了解了。
“不说我了,你这一年多时间都在维和部队,怎么突然回国了?”傅斯年不想把话题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于是问。
“我受伤了,回国休养半年。”殷琴回道。
“你受伤了?”听她这么说,傅斯年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对她的关心。
“嗯,在一次执行维和任务时,跟敌方交战,一颗子弹还差零点五百厘米就打到我心脏的位置了。”
受伤后,她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差一点死在了手术台上,不过最后她还是顽强地活下来了。后来她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最终拗不过家里人,才被迫回国休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