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因为慕容白在方才对弁袭君的介绍里,又提起了另外一个名字,一个对双秀而言,熟悉至极的名字。
道磐,式洞机。
弁袭君为杀大宗师,与道磐所化身的一色秋合作,却不想遭逢战中背叛,反将自己陷入了危局。
想想道磐的这些行径,身为道真一脉中人的双秀,只感觉面皮都有了几分微微发烫。
他们前几日才刚教训了前一任的道真北宗领导,没想到今日又听闻了现任道真南宗领导的恶行。
而且,因着南北武决是原无乡取得了胜利的原因,如今的道磐,更还有着领导北宗的名义。
也便是说,将他看作是道真一脉的最高领导者,也未尝不可。
“唉……”
原无乡叹息着道,“待弁袭君醒来,我要亲自一询道磐之事。”
北芳秀,南当家。
身为南宗的银骠当家,在眼见倦收天几日前亲手废去了葛仙川一身修为的场面之后,原无乡觉着,对道磐之恶,自己义不容辞。
这一场由弁袭君引发的谈话就此结束。
虽然已知晓了弁袭君与孔雀一族并无血脉关联,但想起他与自己父亲的关系,红尘参梦就不由自主的将弁袭君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来看。
于是,她便又回到了弁袭君的病床前照顾,而极品家自然也陪在了她的身旁。
弁袭君重伤之躯,亟需医治。
慕容白也并不在这边拖沓太久,在与双秀又去关照过一番已经安置下来的魄如霜后,便直接去了芙蓉庄园。
芙女近些时日里虽是住在青埂仙境,不在涧中,但慕容白自有芙蓉庄的钥匙,所以倒不必如燕歌行一般做那梁上行径。
在芙蓉庄内果然看到了大醉不醒的燕歌行,慕容白半点没有客气,一脚将他踹进了荷花池里醒酒,随即便直接进了丹房,开始替弁袭君炼制起了疗伤的丹药。
慕容白收藏颇丰,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在药材方面并不欠缺。
但即便如此,他这场炼药的过程,也从傍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足足一夜多的时间,才总算功成。
不过在这期间里,慕容白除去替弁袭君炼制了能够替他治伤的丹丸以外,还帮魄如霜配了可帮她缓和伤势的药散,给倦收天调制了助他稍稍恢复些许视线的眼药水。
所以,慕容白的这次炼药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
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