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夸你还不是为了我面子偏生你还当真了,还有啊,你装温婉贤良也装得有点假,眼光还不太好,还总是同我闹脾气……”
“秦墨!”秦问夏越听越想打人,“你说什么呢?”
后者连忙止声,轻咳了两声,正『色』道:“但是我方才把你从千峰园拉回来,并不是因为这些。”
“你就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些的?”秦问夏强压着心中火气,耐着『性』子问道:“你究竟为什么忽然跑来拽我回家?”
秦墨无奈道:“我说小夏儿啊,你平日里闲着没事,就不能出去打听打听?那首辅大人为何独身至今?”
秦问夏不甚在意道:“我知道啊,他忙于政事,眼光又高,一直都没碰上合心意的嘛。不过他是否独身同我有什么干系?我又不是去同他相看的!”
秦墨一下子都听懵了,“你说什么呢?不是去同首辅大人相看的,那你……”
秦问夏用看傻子一般的眼光看着秦墨,极其自然地接话道:“我今儿相看的是墨衣侯啊。”
她提到那人都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墨衣侯人可好了,今儿在街上还帮我从小贼手里抢回了钱袋呢。”
秦墨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站都站不稳,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廊柱靠着,努力把这一番话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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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尚书大人还还穿着绯红『色』的官袍,是听闻问夏去同首辅大人相看了,墨衣侯策马飞奔出宫之后,匆匆赶过去的,寒冬腊月的,硬生生急出了一身汗。
这会儿越想越觉得这事简直绝了,他热得不行,就伸手摘了官帽放在旁边的石桌,抬袖擦了擦额间的汗。
“等等!怎么又拿袖子擦汗?”秦问夏见状,不由得取出了袖中的锦帕递了过去,“用帕子擦吧。”
秦墨接过了帕子,按在自个儿额头上,像个『药』石无医随时可能倒地的重病之人一般,虚弱地开口道:“妹妹,你是真的没听说过墨衣侯心仪首辅大人吗?”
“听过啊。”秦问夏走到一旁的栏杆旁坐下,忍不住笑道:“我还听过墨衣侯同首辅大人都对陛下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表面平静,暗地里势同水火,恨不得掐死对方的传言呢,这个不比你说的那个有意思?”
秦墨闻言,不由得难以置信道:“还有这样的?”
秦问夏伸手折了一枝绿萼梅把玩在手里,笑盈盈道:“西街有家卖话本子的,里头好些本写他们之间那些恩怨情仇的,还有写你和首辅大人的呢。冷清冷面的俊美首辅缘何格外关照相貌不凡的年轻尚书?是微末时便私交甚笃?还是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玩意!”秦墨都震惊了,“你这一天天的装大家闺秀装的像模像样的,暗地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他忍不住心想:改天一定要去抄了这个西街的话本铺子。
这要是被首辅大人看到了,我焉有命在?
秦问夏见他如此,方才被硬拽回家的火气顿时全都消散了,极其淡定道:“都说谣言止于智者,这帝京城的事哪逃得过首辅大人的眼睛?他都不在意这些小事,你这般失态,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
秦墨道:“我……”
“你什么你?”秦问夏笑道:“话说同你墨衣侯同朝为官那么久了,对他知道多少?”
秦墨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己和首辅大人有一腿的传言中缓过来,一听她问这个,当即道:“你同墨衣侯没戏,死了这条心吧。他只对首辅大人有那个心思,你若是不信,尽管亲自去问他。”
秦问夏听到这话,扬起手里的梅花枝,作势便要打他,“你还胡说!”
秦墨伸手就夺过了花枝,抬头,很是不解地道:“还有,你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