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可以无视谢鼎,但陈云飞却做不到这一点,哪怕肖遥已经把天丰集团视为敌人,陈云飞不可能和谢鼎交好,但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他答道:“我叫陈云飞,陈广智是我父亲。”
“看来我的记忆力还不算太差,几年没见,云飞你越发的气宇轩昂了。这几年你的事业做得非常成功,我父亲一直教导我以你为榜样,我白白比你痴长几岁,却至今一事无成,说起来非常惭愧。我父亲虽然很少回汉州,但在汉州的朋友却不少,据我所知,我父亲和令尊的关系就非常好,咱们以后也应该多亲多近。”
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说的太多,简单几句拉近了一下彼此的关系之后,谢鼎问道:“云飞,我听说逍遥会的会长就是咱们汉州人,而且非常年轻,不知道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给我做个引荐?”
说完这句话,谢鼎特意看了肖遥一眼,虽然他已经有所猜测,但还不敢肯定。
“不用另找机会。”陈云飞指着肖遥说道,“这就是咱们汉州的骄傲——逍遥会的会长肖遥。”
谢鼎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还是被证实了,他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一片。
他对逍遥会和肖遥个人的了解并不深,但一些基本的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逍遥会的副会长和几位理事都是实打实的千亿富豪,随便一位都是国内商界的顶尖大佬,就算他父亲在这些人的面前也要矮上一头。
几位理事的身份地位就已经如此高不可攀了,而肖遥作为逍遥会的会长,他的身份地位就算用脚后跟想一想也知道有多么恐怖。
而他却因为表弟的一点小事得罪了这样一位身份神秘的大佬,简直是瞎了狗眼。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如果事情能够重来的话,他一定不会盲目为他的表弟出头,必然要等问明白眼前这几个人的身份之后,再做决定。
谢鼎并不是一个草包,他已经在集团公司工作多年,并不缺乏社会经验,能力也不差,在他知道肖遥的真正身份之后,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在肖遥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语气无比真诚的说道:“肖会长,我错了,请您原谅!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没有弄明白事情的起因就盲目护短,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今天这件事情都是我个人的责任,和天丰集团没有一点关系,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还请您不要牵连我们天丰集团。
我父亲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程度,吃了很多苦,他不应该受我牵连,还请您看在他年龄这么大的份上,放过我们天丰集团一马。”
说到这里,谢鼎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
如果仅仅是意气之争,看在谢鼎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放过天丰集团一马,倒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肖遥这么做却不是意气之争,他这样做是修炼所需,容不得他有一点仁慈。
自古以来的修炼者并不是所有人都要做到太上忘情,很多人还是会保有对弱者的怜悯之心。但修炼者的怜悯之心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会影响到他们修炼。
修炼者的一生就是争斗的一生,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只有永远走在胜利的这条道路上,才能够勇往直前,才有资格通向长生的彼岸。
不要说大量的福运之光这种极其珍贵的修炼资源,就算是为了一株灵植或者一块炼器材料这种普通的修炼资源,也足以引动修炼者的杀机。
肖遥仅仅是剥夺谢鼎和他父亲谢明泊的福运之光,至少还可以让他们父子二人穷困潦倒的走到生命的终结,已经是很仁慈了。
剥夺福运的苛刻条件已经注定了肖遥不能无缘无故的随意剥夺一个人身上的福运之光,谢鼎给了肖遥剥夺的机会,这是他自己行为不当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