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刑部都无法随意提犯人,必须有苦主或者有卷宗,什么都没有的人在里面,超过四十天的太多了。至于死亡,你是否能肯定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张三笑了起来“里面的消息,外面怎么进行肯定,救人是需要钱还是需要关系?”
杨志心里话,许老实昨天晚上死了,苦伯肯定要出监狱了,到时候什么都不需要;但是杨志表面上脸色严肃地说“你没问过铁挽衣这些吗?除了找到苦伯本人,剩下的什么都不好用,我先带你们去见两个人,不要说多余的话,只讲蒋敬的案子。在去之前,你们可不可以先说说蒋敬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张三下了决心说“蒋敬考了三次都落第,他痛恨官场上的一切,认为大宋的朝廷愚蠢无能。象汴梁抛弃了他一样,蒋敬尽所能地从达官显贵身上弄钱,骗也好手段也好,他本来这次回来还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他看见了一个在幽州见过的人,叫韩浩玄,是幽州韩家的人;原本蒋敬认为韩浩玄来中原是做买卖的,准备叫时迁偷他身上的钱,可是在陈桥驿失去了他的踪影。”
时迁还在回忆,摇摇头说“杨大侠,我就全部告诉你吧。那天看见韩浩玄,他就坐在景王赵杞的身边,景王赵杞不愧是皇子,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人;我就想不动手,结果蒋敬不愿甘心,他想弄清楚韩浩玄和赵杞的关系有多深。”
杨志走进酒楼,查清楚过程说“如果是这样,你们的行踪其实应该一直在韩家的注意中,张大侠,包括我们今天来樊楼,恐怕要不是我和铁挽衣,你们很可能已经被抓去问话,兴许我那两个朋友知道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