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几十秒钟，汉密斯就收到了肖扬发过来的资料，他第一时间就打开看了一下，可惜资料上面的一些证据都是比较专业的东西，让他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对于文件最后的论证结果，他还是明白的。

稍作考虑，他拿起电话给乔纳森拨了过去。

谁没事会半夜凌晨打电话？乔纳森接到汉密斯的电话，马上就清醒过来，问什么事。

肖扬发过来的那份资料，汉密斯并不确定到底有多大可能性证明副系统的存在，抛除上下级的关系，他和乔纳森之间说话没那么多顾忌，所以，他一开口就问起五角大楼是不是有核网副系统来。

“这个事你听谁说的？”乔纳森也没有用上司的语气来回答，要知道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的。

汉密斯和他认识多年，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肖扬所说是十有，于是也没有了再要问下去的意思，也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想法，直接把肖扬打电话的事说了出来。

核网副系统涉及到了上千枚战略导弹，任何一枚失控，都有可能引来一场战争，乔纳森一听，原本还坐在床上的他马上就爬了起来，“你带着资料，马上来我这里。”

汉密斯此时也没想起杀手的事了，马上回答“好。”

属于五角大楼的宿舍，安保人员是绝对不缺少的，电话打出去，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的suv载着汉密斯悄悄离开大楼，往乔纳森的住所而去。

凌晨的街道上，哪怕是华府这样的大都市，也是没多少车的，一路畅通无阻，半个多小时后，汉密斯和乔纳森两人见面了。

没有任何的客套，乔纳森领着汉密斯进入他的书房，然后就进入了正题“你再和我详细说一下。”

汉密斯点点头，再一次转述了肖扬和他所说的，然后把打印出来的文件拿了出来，“上面的资料太过专业，我看不太懂，他们分析的结果，也只是说有这个可能，不过肖和我说过了，如果五角大楼有核网副系统的存在，那么这个可能性就是最大的……”

肖扬所问、他自己的判断，没有一丝的折扣都说了出来。

乔纳森拿起文件看了一下，上面显示证据的那一段代码确实如汉密斯所说，专业性太强，他也看不懂，但他根本没有怀疑肖扬他们会在这上面作假，毕竟这东西只要找个专业的人一看就知道了。

没有焦距的眼神在文件上落了一阵，他这才抬头对汉密斯说到“五角大楼确实有核网副系统，系统主机在地下一百米的地方，网络由独立的卫星负责，工作人员只有不到十人，都是绝对没问题的，对外身份都是普通工作人员，真实的身份没有任何的文件记载……对方是怎么入侵的？”

汉密斯没想到副系统真的就在五角大楼的地下，心里很是有些震惊，不过他的震惊也只那么一会儿，因为他意识到副系统真的存在，那肖扬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了。

听着乔纳森最后的一句话，他想起肖扬挂掉电话前说的那几句话，“肖有特别提醒过，对方有可能通过入侵某个员工的存储系统或者什么东西，再通过间接的手段来达到目的，而且他还说对方的实力很强，他们的人没有把握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在网络上展开调查，或许我们这边的人会是同样的结果，我们行动的话，最好做好所有的准备……”

对肖扬他们的情报系统，并不是只有汉密斯一个人关注，乔纳森同样如此，听着这话，他突然有种想法，或许肖扬他们的情报能力比自己等人想象的更有实力，只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很快又把这个念头放到一边，说到“既然他特意提醒了，那我们就要认真对待。”迟疑了一下，他还是问出了一个本不想问出的问题“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内部人出了问题。”

汉密斯很想说副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