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轻声说道“别人确实是不可能。
但是张让呢?张让是否有这个机会把陛下调包?”
李知刚一说完,卢植便猛然呆住。
过了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也没犹豫,立刻便向外冲去。
李知见此,赶忙把他拦住,大声的说道“卢公这是要去哪儿?!”
卢植见李知拦着他,回过头,大声的呵斥道“还能去哪儿?老夫去把那阉竖给宰了!
你莫要拽着老夫,快放手!老夫一定要把他宰了!!”
闻听此言
,李知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死死地抱住了卢植,对着他大声的吼道“卢公,你冷静一些!
你现在就是去,也不可能把那张让斩杀,反而会把自己折损在那里!
不仅如此,若是卢公把张让逼急了,让他狗急跳墙,伤害到真正的陛下该如何是好?
此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
卢植闻言,停止了挣扎,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哀声说道“贤侄说的有理。
可是…可是我大汉何时受过如此侮辱?!
区区一个阉竖竟然能蒙骗了天下之人,这是何等的耻辱?!
我等臣子有何面目生存于世间?!”
听到卢植的颓废之语,李知摇了摇头,安慰道“卢公此言差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等既然犯下了不察之罪,那便努力改过便是。
倘若天下人都像卢公这般,听到这消息之后,只知道颓废、自责,那陛下何时何日才能够脱离苦海?”
听闻此言,卢植强打着精神,点了点头“贤侄说的不错,是老夫过于颓废了。
我等还是商议商议该如何营救陛下吧。”
李知闻言,便把早已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此事仅凭你我二人之力怕是办不到。
还请卢公把朝中的忠贞之臣全部请来,我等与他们共同商议此事。”
这才是李知今日来找卢植的真正目的,他在朝中的势力太过卑微,就算是现了此事,也无能为力。
所以他才来找卢植,想借用卢植这般忠贞之臣的势力揭此事。
并且,李知还想利用他们稳住朝纲,以免生起祸乱。
“这……”卢植此时反而有些犹豫不定,用不确定的语气对着李知说道“朝中虽然有不少的忠贞之臣,但是人心隔肚皮,老夫也不知谁忠、谁奸。
万一老夫找来了张让的内应,岂不坏了大事?
而且朝中有很多人都太过守旧古板,不知变通,老夫怕他们会坏事。”
李知闻言,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着卢植说道“要不然卢公就先把阳公、蔡公两人找来。
他们两人应该可以信任,毕竟他们两人一直在与张让作对。”
卢植闻言,犹豫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他还是不太相信别人。
毕竟,此事关乎刘宏的生死,他一点也不敢马虎大意。
此事要是只是出了一丁点的岔子,那卢植便是大汉的罪人,所以,此时他除了李知之外不相信任何人。
抱着这种心理,卢植缓缓的摇了摇头,拒绝道“要不…我们还是别找别人了,合我们二人之力应该能够对付张让。”
李知闻言,看了卢植一眼,诧异的问道“卢公信不过蔡公和阳公?”
“非也”卢植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他们二人虽是耿直之臣,但是他们却非常固执,不知变通。
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出了一丁点的岔子,老夫万死难赎其罪,老夫不是不信他们,而是不敢信他们。”
看着卢植固执的模样,李知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对着他说道“卢公可还记得我等刚见面之时的场景吗?”
卢植闻言,疑惑不解的看着李知,不知他为何突然会提起此事,不过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