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迁往吉祥的近万人中,技工、富户不少,带来的财富自然也不会少。
两位领主暂时被安排在了吉祥宾馆,商务宾馆正在进行内部装修,再说安排在那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陈氏领主陈程,带着一家老小和一众体己的军政官员投奔吉祥,不求其他,只图安生。
东河领主东和,领地名字就是他名字的谐音,年近花甲,估计也没几年盼头了。
二人倒是明事理,知道寄人篱下,不折腾才是安身立命的不二法门,于是很是配合吉祥人的安排。
就在吕老二借着酒劲,找张云理论的那天下午,王玄也与二人见了面。
至于三人说些了什么,无人得知,只是从第二日开始,二领的大批工匠、青壮都有了新的去处,一些军人将官也被划到了吉祥的军方系统内,就连一些文人士子,也被技术学院和吉师大吸收。
若是将投靠吉祥的陈氏与东河二领,比作美人的话,现如今已是赤条条的躺在了吉祥的大床上了。
好在二人看得透彻,居中协调,王玄才大胆的一口吞掉,吉祥的身躯在补充了这番血肉后,也有了几分丰满的味道。
九月五日,西山领主孙氏不请自来,这次乘坐的是吉祥为其量身打造的运输舰,好不威风。
于是,王玄、孙氏、陈程、东和四人凑了一桌,搓起了麻将。
“先声明,概不赊账啊。”孙氏揉搓着双手,对着北家、东家、西家说道。
他上次回去后,苦练了半年的牌技,如今连他的政务大臣邹桥也不是其对手。这次来吉祥就是为了一血前耻,血输了的钱,怎么着也得赢回来,不然哪对得起为此瘦掉的几斤肉。
“等你赢了再说,年轻人不要太自信。”
“别的没有,积蓄倒还有些,就看有没有本事来拿了。”
“看来这半年你没少下功夫啊,就是不知有没有长进。”
孙氏也不恼,“老弟可别这么说,麻将出自吉祥,咱可不敢在你面前卖弄。”
其于二人听他这么一说,不乐意了,感情你是专程宰我们两个丧家犬来了,于是很默契的结成了麻将联盟。
输赢不重要,对他们来说,有这么个气氛才是最重要的。
最终,只王玄一人输,看来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麻将都是他赌桌上永远的痛。
傍晚,四人凑了一桌,王玄上了两瓶好酒,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二位有何打算,座山吃空可不是个好主意。”孙氏夹着一筷水煮鱼,余光瞥向陈程和东和。
“我与陈老弟哪还有什么打算,能借吉祥这片净土安享晚年就是最大的打算了。”东和自嘲一笑。
“每日游山玩水,看戏听曲,时不时与几位切磋下麻将技艺,岂不快哉。”陈程也是一副无欲无求之相。
孙氏干笑,那筷鱼肉终究没能吃得下去。
“王玄老弟可是出了名的‘金点子’,有他点拨,随便一门生意也够你们二人大手大脚、衣食无忧了。”
二人听了孙氏的话,心中波澜渐起,王玄‘财子’之名可是实锤的很,若是……
所谓无欲则刚,人心一旦有了欲望,就像扑火的飞蛾,哪怕明知是死,也会义无反顾。
“咳,今年我与王玄老弟谈了个项目,西山领沿着西河边划了块地,打算合作开发建设步行街,就跟你们上岸时见到了那条一样。”孙氏舔着个脸,不轻不重的说道。
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王玄不管不顾的在旁对付着一盘韭菜鸡蛋,不接这个话头。
陈、东二人见王玄虽没肯定,但也没否定,便知这事不假,顿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孙氏心中着实欢喜。
“那块地可不小,西面就是湖北军港和军营,偏北处就是商贸市场,地块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