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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曾经,意为玄哥哥将成为玄爹的恐惧仍萦绕心间,可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自己杞人忧天胡思乱想罢了。
面对眼前的可人儿,赵公子实难生出气来。
要说长相,花儿已是出落的像清晨的向日葵般,浑身上下散发着醉人的金色光芒,像是金币铸成的无上寄托,使人迷醉。
比之大姐如今的雍容华贵,顾盼生辉,二姐的娇嫩欲滴,倾人倾城,花儿更添几多纯真无邪与天真烂漫。
如出水芙蓉,清新脱俗,又宛若黄昏休憩的蜻蜓般恬静,不失从容典雅。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包括赵公子在内的其他男孩如痴如醉,暗自惦念。
然身份的鸿沟遮住了大部分异性的非分之想,余者也大都怀着远观的心态浅尝辄止,却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吉祥流传着一句广为人知的常语:王家三女乃陛下心头之肉,想死者尽往之。
这既是玩笑话,也是大实话。
也就赵公子在内的几家儿孙辈可与花儿亲近,却也只是亲近罢了。
若不是王玄认为管束太过,会让花儿产生不该有的负面情绪,早把这些苍蝇一扫而光了。
他就像个护犊子的父亲般,不管不顾的想赶尽女儿周边一切‘害人虫’。
如今与花儿亲近的不是那一百金刚,就是部级以上大臣之子女,再就是编外的赵玉新了。
这些人,王玄赶不得,为了花儿也不想赶。
最终他算是明白了,花儿的幸福只有花儿懂,他至多做些辅助工作,敲个边鼓,余者无忧。
虽说赵玉新之母,如今的吉祥周刊之主,明里暗里鼓励儿子追求花儿,但赵大公子知晓,这事非得天时地利人和不可。
天时,既花儿感情的空窗期,还是最需要感情的空白期。
地利,则是地点适宜,没有与其争斗之杂人搅局。
人和,则是双方亲人相处融洽,且都有意撮合他们。
最后赵公子得出一个比较精辟的结论,那就是没有玄哥哥支持,其余皆扯淡。
有鉴于此,他反倒不急于求成了。
如今花儿十二,虚岁十三,不大不小的年纪,他不急。
再者,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有绝对的优势。
不管母亲让他追求花儿的用意如何,本质上他是喜欢花儿的,打当初刚来吉祥,乱丢东西惹她不快时就已种下情种,只是当初年幼,如今想来倒是得感激那一次的意外了。
眼下花儿因许久不见其似兄似父的兄长而心绪难安,他岂能趁人之危?
想起之前跟随玄哥哥左右,所接触到的那些‘惊人’思想,他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叛逆期的孩子,不就好这一口么。
“花儿妹妹,要不咱们去大剧院看梁山伯与祝英台吧,这是玄哥哥写的剧本,我还从未看过呢。”
花儿却不置可否,心不在焉道:“终究是别人的故事,是好是赖又与我何干?”
这一说,倒叫赵玉新进退不得了。
思想向后,便道:“以史为鉴,方知古今。同样的道理,以情为鉴,方知此生。不学习别人的爱情路程,又何以铺垫自己的感情旅程呢?”
花儿歪着头,盯着赵玉新看了半晌,直到赵大公子脸色发红,额头开始微微冒汗后才道:“这话我阿兄在我六岁时就说过了,你这鹦鹉学舌的本事倒叫人羡慕。”
这句话像是刀子一般扎进赵公子火热的胸膛,一时堵的苦闷难言。
花儿见平时一向大大咧咧,以放飞自我,无拘无束为座右铭的赵公子都无言以对时,心生不忍,暗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遂补充说道:“阿兄的思想境界全天下也就你懂,你俩还真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对于别人来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