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忽然,营内冲出一人,踉踉跄跄,痛哭流涕。范羌一看,正是石修,不禁十分愤怒,从腰间拨出刀,猛地一挥,架在石修脖子上,厉声喝道“石修,这个大木偶,是不是你放哥哥帐中的?”
石修双眼茫然,点点头,又摇摇头。范羌气极,手上加劲,怒道“今天上午,你鬼鬼祟祟溜进哥哥帐中,便是找这木偶,是不是?”
石修仍不作声,只是茫然地望着如血嫣红的天空。范羌痛哭道“石修,我们兄弟一场,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居然去害哥哥,好了,哥哥被抓走了,遂了你愿了,你该高兴才是,又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石修泪如雨下,泣道“范羌,我不多说,你杀了我吧!”
范羌的手颤抖起来,这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真要杀他,如何下得了手呢?过得片刻,他猛地将刀撤回,吼道“石修,你滚出虎贲营!今生今世,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石修没有丝毫感激,喃喃道“我不会再回来了,我也没脸也回来了……”他冲出了虎贲营,快要消失时,又回头望了望虎贲营,曾经给他无数欢乐与回忆的地方,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范羌精疲力尽,喘息道“兄弟们,回营吧!”散在四处的御林军,一个个垂头丧气,默默地收兵。忽然,营外马响,一人大声吼道“哥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范羌一惊“这人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他拨出刀,纵马奔了出去。只见一条黑脸大汉,腰间别着两把玄铁刀,这不正是李敢吗?范羌怔在原地,李敢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