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确实是因为那首歌,情绪才会变的异常起来。
当然,原因也并非流年不久之前所说的那样,就是这首歌唱的有多么的感人,也许只是,流年突然想起了什么吧。
那些和凌西哲有关的事情……
想到这里,司律痕的嘴角渐渐地划过了一丝的苦涩。
但是很快,这抹苦涩便消失不见,转而被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代替。
司律痕,再次用力,将流年更加用力的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有在此刻,他才能稍稍的踏实些。
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流年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而并非离他很远。
自然察觉到司律痕放在她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流年也没有反抗,任由着司律痕紧紧地抱着自己。
只是这一次,流年的视线再次回到了台上。
司律痕看了看流年,随即视线也再次回到了台上。
眼底划过一丝的冷意,从这个男人一出场,司律痕便觉得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司律痕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在刚刚唱歌的时候,视线是看向流年的方向的。
从一出场,这个男人的视线好像便一直锁在流年的方向。
虽然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戴着墨镜,但是司律痕还是感觉到了。
只要想到这一点,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便渐渐地加深了,只要熟悉司律痕的人都知道,此刻司律痕笑的有多灿烂,那么便有多危险。
司律痕的双眸也看向了台上的那个男人,因为歌曲刚刚结束的关系,台下的观众便沸腾了。
因为这个男人唱的很好听,而且也能够听得出来,这个男人本人的声音也是非常的好听的。
歌声已经这样好听了,大家更是期待这个男人摘掉墨镜后的样子了。
虽然一早主持人就说过,这个男人长相很是好看,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更加的好奇了。
好奇这个男人摘下墨镜的模样。
“摘掉墨镜!”
“摘掉墨镜!”
“摘掉墨镜……”
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声再次响了起来,大家都很是激动的喊着,此刻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涨什么样子了。
人们总是对神秘的人,或者事物充满了好奇,这一点还真是没有说错呢。
此刻的大家就是这样的。
而这一次,流年没有再跟着那群人一起喊,更没有再像不久之前,兴奋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
这一次,流年的双眸就只是定定的看着台上。
司律痕看着流年,将流年此刻所有的表情都收入了眼底。
流年由原先的兴奋,跟着这群人,一起手舞足蹈,到现在的突然的沉默寡言。
甚至,在流年的脸上,能够看到一丝的哀伤。
这所有的一切,其实不用流年亲自告诉他,他也知道,流年的这些变化是为了什么。
一直以来,能够让流年露出这样的神情的人,除了凌西哲,那便真的再没有第二个了。
其实即使这样,司律痕也不会去怪罪流年,或者凌西哲。
相反的,司律痕真正怪罪的人是自己。
是那个时候的他,给了流年最大的伤害,也是他,辜负了流年。
在流年最痛苦的时候,是凌西哲一直陪在流年的身边的。
其实,如果真正的讲起来的话,他应该感谢凌西哲。
感谢凌西哲,陪着流年熬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如果没有凌西哲的陪伴,到时候流年会变得怎么样,这一点,他真的没有把握,也不敢去想。
所以,到后来的,流年对凌西哲的念念不忘,甚至到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