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赵大人明显是认识的。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忧愁,根本不想看到这中年妇人。
“大人,他是我的远房亲戚,特意为我过来伸冤,还请老爷做主把我丈夫讨要回来,相信那周大财主定会给老爷您一个面子……”
这个妇人跪在地上又哭又拜,只是希望这县官露个脸,只有相县官出头,那个周财主才会妥协,否则他怎么可能会释放她的丈夫,这是绝无可能的一件事儿。
这件事情他们明显说过不止一次,再次提起来,赵大人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他冷哼一声。
“你们俩人实在是胡搅蛮缠,人家抓你丈夫天经地义,你丈夫亏欠田租多日,就算他真的抓你丈夫做工抵债也实属应当。至于你丈夫为何不回,你应该去问你丈夫,说不定他在外边有了小的,所以才不愿意与你苟且。在者来说,你家一贫如洗,你丈夫在周大财主家生活滋润,又怎么可能愿意回去……”
赵大人冷声发笑,将他所谓的道理说个清楚,对这中年妇女相当妙漠视。
“大人,不可能是这样的。民女的丈夫跟民女向来恩爱,他不会做出如此之事。那周财主为人小气,我丈夫在他家定是吃不了好果子,怎么可能吃香的喝辣的,不管如何请大人批准,让民女跟丈夫见一面也好……”
中年妇人将头磕的咚咚响,眼泪都滚滚掉落,还想求得赵大人的开恩。
“大人,她说的合情合理,为何大人不想让他们见一面?更何况那个周财主为人猖狂,田租之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皇上简单的说了几句。
如果这个赵大人真的为官清廉,又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很明显是他贪污受贿,和那个周大财主合成一气。
即便是皇上开口,赵大人仍旧是冥顽不灵,他乐的哈哈大笑。
“本官刚才说了,此事已经明明白白,根本就是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胡搅蛮缠,想要更多银子。你的丈夫是自愿跟周大财主离开,若是你们拿出证据自然可以翻供,若是拿不出证据,那事情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