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屈尊降贵去找安澜,甚至请她回来,却不想这女人竟然根本不给他半点面子。
想到那天的情形时,他心里的这口气便咽不下去,反而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对于楚星泽的想法楚乔司自是清楚,也看得明白。
“楚星泽,你真是让我太小看了,作为一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自己的女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竟然不吐不咽。换做我是安澜也不会理你,说不定还会与你和离,要你这样的男人何用?根本不足以保护她……”
楚乔司再次教训楚星泽,说的头头是道。
楚星泽却不愿意因此善罢甘休,楚乔司这话已经说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你这叫什么话?我什么让她受委屈,没有保护她?”
楚星泽说来说去,反而爆发情绪。
听着他的这些话,楚乔司认识到,楚星泽和安澜最根本的隔阂,就是他们两人都觉得自己委屈。
听着楚星泽的一番发泄,楚乔司让他坐在旁边,亲自倒杯茶水送于他的面前,让她消消火气。
“可是你做的还不够!作为一个女人,她最想得到的就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安慰,你只是去找她,并没有做些什么。你要真正为她做些什么,让她感觉到心里温暖,这样才能跟你回来。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男人真心真意的对她,你要有足够的诚意……”
楚乔司在他的面前劝慰好一番,本来楚星泽不明白,可听闻她的一席话之后,瞬间明白。
“我懂了。”楚星泽突然笑出声来,紧接着他喊来侍卫。
“你们几个听着,把茯苓给本王抓起来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看她,更不准给她送饭。”楚星泽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
在他下达完命令之后,看向楚乔司,觉得这样做已经足够好了,毕竟安澜讨厌的就是茯苓。
“安澜很讨厌茯苓,但茯苓是花钱买来的丫头,这样白白放走岂不是便宜她。现在我把她起来,安澜的这口气应该可以消了吧。”楚星泽打算待会儿就去请安澜回来。
看着他的做法,楚乔司的脸色暗沉到极致,轻轻摇头。
楚星泽一头雾水,迷惑的审视楚乔司的眼睛。
跟他对视一会儿,楚乔司叹一口气。
“你这样做岂不是污蔑安澜?把茯苓关起来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安澜是吃醋,所以才不愿意回来,别人会觉得她是一个气量小,善妒的女人。你这样做是在污蔑于她,根本没有拿出足够多的诚意。”
楚乔司把这句话丢给楚星泽之后,也不想在这里逗留下去。
看得出来,楚星泽在哄女人这方面真是没有多少天分。
眼看楚乔司要走,楚星泽立刻拦住,现在他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安澜消气,自然不会放这丫头轻而易举的离开。
“话我已经说了,应该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了。只要你拿出足够多的诚意,相信安澜一定会被你打动的,你好好努力吧。”
楚乔司轻轻拍下楚星泽的肩膀,投给他一个只能帮他到这里的眼神,随后扬长而去。
目送楚乔司离去的背影,楚星泽倒是没有阻拦。
他抓抓头发坐在一侧,对于这件事相当苦恼。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从来都对女人冷漠的男人,哪里知道该如安慰安澜,甚至讨好她,让她回来。
“到底该怎么做?”楚星泽绞尽脑汁的开始思想。
突然,他想到自己应该送安澜很多珠宝首饰,搞得轰动些,敲锣打鼓的请她回来。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妥,安澜素来都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如果搞得这么大张旗鼓,更会让别人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安澜的事儿。
很多人都在谣传自己有了其他妾室,真这样做,说不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