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环又冷笑数声,顾自大步出门而去。
不过,他在走出公房门口之时,亦不忘回身阴恻恻地说道:
“今晚听闻你们同诸、张两位千户在得月楼中饮酒,怎么样,这一顿酒宴,味道不错吧?”
“想必酒是好酒,宴也是好宴,只可惜,‘落霜’这一道下酒菜却来的不是时候,对吧?哼哼哼!”
……
沈环离开之后,徐恪与李君羡坐在巡查公房之内,回想前事,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会凭空就消失了呢?
李君羡将所有负责看守的卫卒一一叫到近前,可无论他如何询问,回答就只是一句:
“小的只负责看守外面,小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当时,李君羡见地牢内阴暗潮湿,便没有在铁门外加派卫卒,只是命人在外守着,他此时回想,不禁摇头。
此时地牢已空,但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无人能知。
徐恪问储吉康,之前可曾出现异常?储吉康只是摇头,回答也是跟那些卫卒一样,说自己只是守在外头,其余概不知晓。
没想到,这位劫狱者竟有如此通天手段,能在无声无息之间,就将落霜带走,而地道之上,居然无人听到异响,也无人看到劫犯。
试问,普天之下,能有如此手段者,除了玉天音,还能有谁?
两人商议了半天,均不约而同地以为,那位劫牢者多半就是玉天音了……
若果真是玉天音劫走了落霜,接下来想要再抓回落霜,那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一想到这里,两人心中均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