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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风遥玦伸手捡起地上的外袍为他与李翩儿盖上,搂着李翩儿未曾放开,此时的他与李翩儿相比,好不到那里去,躺在那甚至都不愿多动。这是他一年多的忍耐,终于在今日发泄了出来,这几乎用完了他部的力气。
李翩儿半眯着眸子,两颗泪水悄然从眼眶中滚落而下,与未干的汗水融为一体,钻进了耳旁的乱发中。风遥玦不知她为何突然就哭了,心中一紧张,抬手为她拭去了泪痕,温柔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
李翩儿平静的摇了摇头,低声问道“我是不是很不自爱?放荡?”就在风遥玦为她盖上衣袍的那么一瞬,她心中生出了隐隐的悔意,后悔与风遥玦做这种事。她爱风遥玦,但这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愿意将自己给他。
风遥玦听了她的问题,迷茫与困惑在他眼中闪过,他为她捋了捋粘在脸上的几根碎发,温声道“为何这样说自己?就因为在这里与我做了闺房之事?这与你无关,是我强要了你,是我不好,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不会了。好了,不哭了。”
李翩儿将脸埋进了风遥玦的怀里,避开他的视线,细小的声音有些轻颤,含着惋惜“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喜欢你的,可我才十六岁啊,还这样小,是不该与人发生这种事的。虽说我以前生活过得散漫不羁,可是洁身自爱,我还是知道的。我想要将最纯洁干净的自己留给最张扬放肆的青春,那样当青春逝去,方不会后悔。可是现在,只因一时冲动,我违背了我以前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做出了那样可耻的事。”
“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说自己小,不怕别人笑话啊?况且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相公,与我欢好实属正常之事,情理之中。”风遥玦只能这样安慰。
“你不懂!算了,做都做了,后悔也无用。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愿意给。”李翩儿内心纠结,很想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风遥玦,可又有很多顾虑。她也很清楚如今风遥玦对她好,多半源于以前的李翩儿,而她不知道当风遥玦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还会不会再理她。
风遥玦搂着她不语,她挣脱出双臂环住了风遥玦的脖颈,仰头带着一脸倦容看他“相公,我好累、好困啊,好想睡觉。”
“睡吧,我陪你。”风遥玦担心李翩儿染上风寒,将衣袍向上拉了拉,盖住了她那嫩白的藕臂,两人依偎在一起闭眼沉入了梦中。其实他也累,早已有了困意,只是没有说而已,只因他身体与常人相比,本就弱了很多。
轩室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软塌上那两道绵长均匀的呼吸。习习的凉风带着轻柔阵阵拂过睡梦中两人的脸颊、发丝,窗外的鸟鸣仿佛愈加婉转动听,地上影影绰绰。在这样安逸静谧的环境中,两人不知不觉便睡到了晚阳斜照之时。
中间,也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下人从书轩前经过,但看见书轩的门竟关着,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心下瞬间了然了许多,里面可能在发生些什么,不用多想就已明白,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做下人的只能加快脚步匆匆离去,根本不敢多逗留。
李翩儿睁着迷糊的双眼醒来时,恰好窗外照进来的一缕金色的斜阳撒在了他们身上,灿烂的光辉照得她睁眼艰难,不禁在风遥玦怀里微微挣扎了几下,扰了风遥玦的清梦,他醒了过来。
“怎么了?”风遥玦睁开惺忪的眸子看她,斜阳中却看不真切,迷离虚幻。
李翩儿懒懒地揉了揉眼,声音有些含糊“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感觉在这里睡了好久好久。”
“是挺久的,太阳都快落山了,还累吗?”风遥玦半眯着眼,撑起头透过迷离的光辉看了眼窗外,外面的景物笼罩在了金辉之中,天边的火烧云绚丽夺目,七彩斑斓,一层层氤氲,由深到浅。
李翩儿用衣袍挡去了眼前的光辉,用一只手枕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