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着，“那雨花池的喜字？”

“夜一，”慕霆夜拿出一瓷瓶，交给沐瑶。

沐瑶打开闻闻，植物油？

她倒出一点点，当真是植物油，“哪里来的？”

“蒋鸿飞的地方。”

沐瑶了然，点点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或者叫做师夷长技以制夷，啧啧，妙哉。”

“调皮，不过瑶儿如何一下便猜到这样的方法，将墨汁溶在油中，油不溶于水，便可浮在水面。”

“切，你是摄政王，自然不知到，但是随便找来厨房的婆子，都知道油水不容易洗掉，我也是刚好想到。”

沐瑶将瓷瓶放到一边，喊道，“夜二！”

“小姐!”夜二落在马车帘外，“小姐吩咐，夜二已经准备妥当，其它人待命。”

“好！”沐瑶笑的不怀好意，环抱住慕霆夜脖颈，用鼻子蹭了蹭慕霆夜的鼻尖，“他们想给你泼脏水，我就要泼回去，小惩大诫！”

“爷很感动，瑶儿很是心疼爷。”慕霆夜作势想要吻住面前娇艳红唇，却不想沐瑶向后弯腰。

慕霆夜情急身体前倾，搂住沐瑶——

沐瑶咯咯笑着，突然起来，趴在慕霆夜肩上，“我若真是命格不好，你会怎么办？”

“爷可逆天，可改命，你的命便是爷的命！”

沐瑶忽然来了小情绪，她虽然没听明白孙成栋最后的话，但是孙成栋那眼中的暗光，总是叫沐瑶心里发沉。

她忽然想起贞玉珠说的方士，“美男，你注意到贞玉珠口中的方士没有，会不会是当年，到宫中散布谣言之人？”

沐瑶没来由的想到大蒋氏口中的游仙，那一年……十四年前，不正是她出生，王语嫣殒命那年，“美男，太妃出事那年可是我出生那年？”

慕霆夜点点头。

沐瑶皱眉道，“我怎么没想到，就是这个人，太妃的毒，墨念知晓如何解，那年我娘亲失踪，你离开南阳皇宫，是那个人，是那个游仙，南疆！”

“主子，小姐，到了！”

外面传来夜一的声音。

慕霆夜拉着沐瑶小手，“不急。”

……

城郊村，一众百姓跪地。

胖妇人第一次得见圣颜，抱着还生病的孩子就出来了，她使劲捅咕孩子，“快看看，那是皇上，是皇上。”

慕谦示意众人起身，便看看沐瑶，“九皇婶，你开始吧。”

沐瑶走到河渠边上，望望天上的太阳，马上午时，“大家看看这河渠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我可以预言，一刻钟之后，还有会有大量的死鱼浮上水面——”

众人不解，百姓尤为慌张。

“大家不必慌，静等便可。”沐瑶说完，看了一眼慕萧。

很快一个百姓突然指着河渠，“死鱼，死鱼，全是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