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大米饭,红烧肉和骨头汤。
白二郎很有烧菜的天赋,一盘子红烧肉被他烧制的色彩亮丽,见之开胃。
鲜嫩的五花,肥瘦相间,肥而不腻。
占小雅有多欣赏他的厨艺,此时就有多恨他的好厨艺。
看别人吃肉吃的喷喷香,自己只能吃用骨头汤熬煮的小米粥。
那滋味,别提有多郁闷了。
偏生她还不能眼不见为净、跑去院子里吃。
“慢点吃,小心烫。”
白四郎垂眸看她,眼底带笑,薄唇轻轻抿着,声音性感而魅惑。
似乎料到她会坐不住,桌底下,他的右手攥着她的左手。
紧紧的。
浓浓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不言而喻。
“我不怕烫!”
我怕馋。
说着,右手拿勺,舀起一勺粥,特意将勺伸进碗底,搅拌着,舀起那最热最烫的一份。
低头装模作样的吹了吹,继而直接舀进嘴里。
吃的一脸满足。
擦!
要不要这么烫!
占小雅低头吃粥,装得跟没事人似的,但避开众人的视线,那龇牙咧嘴的模样,无疑将她出卖的很彻底。
白四郎将她的小动作净收眼底,叹了口气,松开两人握紧的手,侧身端过她面前的骨汤米粥,用勺轻轻刮起粥面上的一层,等待完小米粥凉透后,才喂给她吃。
见此!
白大郎、王氏对视一眼,尤为欣慰。
老四活过来了。
白二郎则拧了拧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对了,可能在想他家那糟心媳妇儿。
易夏那厮被白二郎教训了一顿后,凄厉粗暴的呐喊声,响彻了白家破院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自己那高冷的气质,以及大家闺秀的优雅,被白二郎打击的渣都不剩。
妻纲不振。
深表羞愤。
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还是白二郎给端房里去的。
就这一点看,白二郎还是疼媳妇的。
怪就怪易夏太能折腾。
作为一个没有丝毫愧疚心的罪魁祸首,占小雅决定吃完饭后去探望一下某伤残人士。
“惯的!”
白三郎看不惯占小雅心安理得被人伺候的样子。
冷呵一声。
转而朝自家媳妇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跟谁夫妻不够恩爱似的!
“……”
陈彩儿感到受宠若惊,赶忙回敬了白三郎一勺骨头汤。
笑眼望向他,娇羞的说道“相公喝汤。”
见白三郎喝了她盛的汤,这才笑着把肉吃了。
那笑容,挺傻的。
也挺暖的。
占小雅深深觉得,白三郎平日里肯定对媳妇不好,所以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的好,陈彩儿便会这般的感恩戴德。
诚惶诚恐。
“切!”
被白三郎那充满敌意与挑衅的视线看得莫名其妙,微微一怔后,占小雅大度的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不是分出去了么,怎么还坐在这儿跟我们一个锅里吃饭?”
单纯的好奇而已。
有帅老公哄着吃饭,粥的味道虽然太过寡淡了些,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只要不往桌上的红烧肉看。
一切还是美好的。
“相公,我自己来吧!”
白四郎碗里的也是米粥,因为伺候占小雅吃饭,自己碗里的一点没动。
占小雅豁然想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