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了几滚。
丫丫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素了两辈子的男人,因着某个字眼,某句话,难免不会浮想联翩。
柳无凡长盯了眼失而复得的小人儿——
嗯,身量还是那般纤长,就是那一块儿没有以前肉多了。
得再养养,摸起来才……
咳咳,想什么呢!
快快打住!
要镇定!
见那丫头丝毫没觉她话里有什么不妥,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柳无凡无奈的摇摇头,长长吸了口气后,继而把部注意力都投放到待洗的秀发上。
却不想!
十年没见,这丫头语出惊人的功力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了。
“无凡哥哥,让你大兄弟消停会儿,顶的我脖子好难受。”
柳无凡“……”
我想静静!
见柳无凡闷不吭声,无所作为,占小雅以为他的手没空,便自己动手上了
“走开!”
拍完,还颇为嫌弃的撇了撇嘴。
像把匕首一样抵着她细嫩柔滑的脖子,压住了半边气管,呼吸困难,这还怎么洗嘛。
可不想这家伙也是个傲的,等她一松手,它立马又弹了回来。
“嗷呜~”
直接打她脸上!
占小雅捂脸控诉,“柳无凡,收好你的枪,打人很痛的!”
“……头发洗好了,你自己拿毛巾绞干。”
扔给占小雅一块还算干净的毛巾,柳无凡直接出了厨房。
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淋了桶凉水,总算把体内的火压制住了。
“咦?这毛巾上怎么有血?”
占小雅一摸,还是湿的。
想起柳无凡方才反常的举动,占小雅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些什么。
不禁捂嘴失笑。
“定力没以前好了啊!”
以前的柳无凡不会跑,任她怎么撩都只能干受着。
久而久之,最后竟把自己练成了一个柳下惠来。
占小雅越想越乐,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
她发誓,刚才真真不是故意碰它的。
就是单纯的嫌它大、嫌它碍事而已。
“……”柳无凡抬手抹了把鼻子,果然有红的。
又一桶凉水浇下。
刚好白六郎白七郎挑水回来,一见老四在浪费他们辛苦挑的井水洗澡,顿时炸毛了。
“四哥,那只缸里不是有河水吗?你为什么要用井水洗澡?”
啊啊啊!
要疯了!
打井水要比挑河水多一倍的路程,他今晚还要不要睡了哦。
“那我再来桶河水?”
“可别,当我没说,您老走好!”
白小七把挑来的两桶井水一滴不剩的倒进缸里,发现才堪堪涨到原来的水位线。
心情很不美丽。
白六郎默默的倒入自己挑来的两桶水,水位终于高了些,拍拍白七郎的肩膀以示安慰。
兄弟俩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苦逼的自己。
别人家的小幺是个宝,只有他们家的是根草。
小雅姐姐又靠不住。
只盼嫂子能早点好起来,好歹能为他们找点公道。
右边泥土房。
白三郎收回落在窗户外的视线,回头朝白五郎说“又淋了两桶凉水。”
白五郎掀了掀眼皮,“好事将近。”
白三郎认同的点点头,“老四那木头终于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