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争命,其实都是极端自私之辈。可老朽虽老,却被这小子的宏愿感动了。这才是我儒家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标杆。所以我虽名为这小子的老师,实际上已经率儒家奉他为主。若不走出这一步,我还有多少年能苟延残喘?于其窝囊地老死,还不如死在星途仙途,也不枉这辈子修过仙。
既然你已经退无可退,为什么不拼一把呢?我说了,只要你跟我们齐心,云小子立马可以帮你恢复功力,并且助你重夺道教教主之位。”
云风插言道:“麻教主,我说的可能不中听,但确实实话。你在这艘飞舟折腾是毫无用处的。我本来是准备带一个神奇的生命,来自天外的生命来探索一下这艘飞舟,可他说这艘飞舟已经毫无用处了。且不说是百年前的科技,又被击毁了,关键是在海水里浸泡百余年,不坏也坏了。
这东西啊,最多拿回去看看还能不能拆卸一点可用的零配件,是绝对没有修复希望的。我想你在里面肯定也发现了一些战偶之类,也就是所谓的天外飞仙穿的那种巨大的甲胄,能用吗?
这些我们都不要了,我可以炼制出更好的,威力更大的战偶来。
还有一件事,我怀疑你那毒素,并非来自这艘飞舟。你以为找到那种毒素的秘密,就能纵横天下么?呵呵,想错了。我现在倒是可以炼制出那种毒素(提取负能量),但当时的天外飞仙还没有那个能力。
你中毒那次,不止你一个人探索飞舟吧?有没有巫教中人同行?
我i上次路过黎州时,发现巫教亚圣禹释斋施展出一种巫术,杀人与无形。其中就有你身上的这种毒素。我侥幸学了过来,你且看看。”
云风当即临空刻划虚空临阵,跟当时禹释斋使用出来的肯定大有差别,是因为云风根本不需要咒语。
戴孝书还没反应归来,麻桑已经心惊胆颤了,负能量曾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十好几年,自然非常熟悉。戴孝书没接触过负能量,而中了巫教这种巫术之人,有无一活口,他当然感觉不到。
云风收了灵阵,竟是竟灵阵提取出来的负能量全部吸入体内,让麻桑骇异非常,而后又咬牙切齿,“禹释斋,我跟你不共戴天!”
当时,禹释斋确实在场。云风一施展,麻桑立马知道,他中的毒,绝对是禹释斋在争夺仙器时暗算了他。大概是担心引起两大仙教的大战,反正巫教高层之外的其他活人都没见过这种奇毒,就推到了飞舟上面。
云风笑道:“禹释斋不可能跟你共天了,他已殒身于我手下。”
麻桑又心酸又颓丧,自己折腾了十几年,原来是幻梦一场。
戴孝书适时建言,“机会就在你眼前,还不想抓住,就此窝囊一生吗?”
麻桑一震,直视云风的眼睛,“云王,我可以跟儒家一样奉你为主,但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保留道家的传承,不能因为天门之仇而绝了道家的香火。”
戴孝书笑道:“还不笨。”
麻桑道:“我要是这都猜不出云风跟天门有关,还有何资格值得你们大驾光临来邀请我共襄盛举?九教弟子,眼光都在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也不可能敢逆仙。”
云风坦诚地说:“你跟我神识共振就知道,我没有灭绝任何一教的打算。在江阴,我试着让百家争鸣。只有将彼此的禁锢全部打破,才能让东洲人族突破思想上的枷锁。不是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吗?你们道家的香火能否延续不灭,只在你们自己的教义是否能征服人心。我绝对不会强力灭杀。”
麻桑不敢置信地问:“那,佛家,天圣教,法教呢?”
云风,“这就需要你和我老师出面,传书邀他们来当面商谈了。愿意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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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心协力者,自然容允其在国家法理之下在全东洲自由传教。若是还坚持当天外飞人的走狗压迫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