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之后,朝拓跋长鹰拱手躬身施礼,“微臣拜见陛下。”
拓跋长鹰声严厉色地说“高远风,你可知罪?”
高远风茫然挠头,“不知道。陛下所说何事?”
拓跋长鹰被气笑了,“装憨装得过去吗?看看这两个丫头,认识不?”
高远风摇摇头,“不怎么认识,这是第二次见面。”
“你。”高远风天真的样子气得拓跋长鹰想亲手揍他,直接说“你打她们的时候,可知她们是公主和夏大人的爱女?”
高远风指了指拓跋兰馨,“这小妞好像说过,可我不信。哪有公主才上午就在酒楼纵酒的?”
这理由强大得拓跋长鹰无言以对,只好不提身份,“说说你为什么动手?”
高远风又指向两女,“问她们。”
拓跋长鹰道“你们这是给我打太极呢?刚才问她们,她们让我问你。现在问你,你又让我问她们。你先给我说。”
高远风道“她们无故拿酒罐子砸我。”
拓跋长鹰疑惑的转头,看着二女。
夏怡心缩着脖子躲在拓跋兰馨身后。拓跋兰馨躲不过,狡辩道,“谁砸他了,失手掉下去的。”
高远风,“我呸,失手掉的,能接二连三地掉?后面还蕴含真气地掉,我再不出手,那对路人母子得当场殒命。”
拓跋兰馨脖子一梗,“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啦?谁让你一大早就去青楼。”
高远风,“我,我去青楼管你屁事。”
拓跋兰馨,“就关我事。谁让你长得人模人样,却一肚子肮脏。”
“就是就是。”夏怡心也帮腔。
“我,我哪里肮脏了。你们才是,貌美如······,貌也不美,心狠手辣。大街上那么多人,就拿酒罐子往下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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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百姓生死,视人命如草芥。”
“你胡说!我们打死人了吗,打死人吗?你拿出证据来。”“不像你,在大街上卖弄风骚,故意逗引那些浪荡女,恶心。”两女一起跟高远风吵。
“都伤了好几个。要不是我出手,那对母子难逃一死。这还不是证据?”
拓跋兰馨,“无耻,连有夫之妇都勾引。那女人真要死了也是活该,······。”
夏怡心,“就是,恶心,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朝满街的女子搔首弄姿,你揽客呢你?还不该砸,怎么没砸死你。······”
啪啦啪啦,两女连珠炮一样开火,越说越起劲,越吵越凑近高远风,唾沫都喷溅到高远风脸上。高远风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气得手一扬,“讨打。”
二女吓得转身急忙逃窜,“母皇,他又要打人了。”
“都给我闭嘴!”拓跋长鹰被吵得头痛,但总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二女在临街的酒楼上喝酒,既不忿高远风去青楼,更不忿高远风一路引得大街上的女人尖叫,于是从楼上丢酒罐子破坏气氛。大概是没起到预期效果,就不停地往下丢,最后竟是用上了真气。
如此举动激怒了高远风,所以冲上酒楼惩戒二女。至于二女为什么不忿,身为女人的拓跋长鹰深知其由。
拓跋长鹰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事情就这么简单,也没什么好处置的。但她对高远风一早去青楼也来了兴趣,“远风,你去青楼干嘛?就算要去,也该晚上去吧。这一大早的······?”
高远风气鼓鼓地说“去青楼就一定是干坏事吗?”
躲在拓跋长鹰身后的拓跋兰馨露出头来,“不干坏事还能干嘛?”夏怡心从另一边露出头补充,“听说你在常山就经常整夜留宿青楼。”
高远风再次暴脏话,“关你们屁事。”
二女,“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