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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风,你也算是周家人了,这点轻重都分不清楚吗?还有,要不是你肆意妄为,做出那么多犯忌的事,周粲能怀疑姨奶奶吗?你自己惹的祸,到怪罪到别人头上。
你狠,你能耐,为这点小事,杀了刘朔望,杀了王坚,杀了白无忌,仍不收手,竟然杀了禁军统领韩冷,堂堂正七命,大周军中柱石一样的大将。你这是存心要毁了周国是吧?
高远风,就算你不把自己当周家人,你又置我于何地?假如我和姨奶奶之间,只能保留一个,告诉我,你选谁?”
周飞燕若不说最后这个假设,高远风或者还会耐心地跟周飞燕解释。这个假设一出口,高远风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高远风声音转冷,“周飞燕,行了,呼,行了,我算明白了。
有那么个伪命题,妻子问丈夫,她跟婆婆一起掉水里,且只能救一个,先救谁。
若是有人问我,你知道我的答案吗?
我没有答案,直接将所谓的妻子一脚踢开。
为什么?既是夫妻,当共同建设这个家,共同维护这个家,一起为这个家奉献自己的力量。让这个家和谐,让这个家兴旺。
这个伪命题不是先救谁的问题,是出发点的问题。那个妻子在想什么,她没想为这个家出力,只知从这个家索取。婆婆落水,她理应竭力帮丈夫一起救助婆婆,却希望丈夫放弃婆婆而救她。如此自私自利,觉得全家都应该围着她转,这个家能好吗?
你的假设也不是选谁的问题,是定位问题。
我奶奶为大周出生入死,却无辜受辱,毕生的功力被废了不说,这么大年龄了居然还要遭受小人的刑讯。在你眼里,这只是一点小委屈。是不是她被廷尉府的人打死了,也是正常的?合法审讯嘛。”
高远风忽然提高音量,嘶吼起来,“但你父王低一下头,认一下错却是天大的事!我奶奶毕生的功力、功勋、为大周付出的血汗,甚至性命,竟然在你父王的面子面前微不足道。
周飞燕,你就这样认为?凭什么?儒家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臣子就不是人,任打任杀,是君王的奴隶还是家畜?”
发泄了一通,高远风长出了一口气,“周飞燕,我不止一次跟你讲过我的意愿。我走出高家堡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不受人欺凌,是为了在乱世中守护自己的生命和尊严,进而守护我亲人的生命和尊严,不是卖身给别人做奴隶。
现在,我奶奶的生命和尊严受到侮辱和威胁,不管是谁,哪怕就是地府阎王的面子我都不给。我跟周昶说过,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杀韩冷算什么,周粲他必死。
还有,你一直说我是周家人。很对不起,我从来也没把自己当周家人。我以为我是娶你,原来在你的心中,不管是什么名义,我依然是入赘。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没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
高远风的话,将周飞燕彻底打蒙了。这时候哪有心情去跟高远风讲道理,而且女人讲道理的时候本就不多,发疯一样嘶嚎,“谁要你给我的面子了?你那么能杀,来啊,杀啊,把我也杀了啊!”一夹战马,挥刀就冲高远风奔来,抡刀当头劈下。
双方都将两人的对话看作小两口吵架,所以都避得远远的。直到看到周飞燕忽然挥刀冲向高远风的时候,两边都来不及制止,唯有惊恐的喊叫。
周飞燕在气头上,丝毫没有留手,成丹期巅峰迸发出的火红色真气巨刀,触目惊心。
高远风也被激起了火气,一挥袖,就将周飞燕的真气巨刀击溃,随之将她手中的烈焰破空刀击飞。然后一掌拍下。以他的灵力强度,周飞燕哪有抗拒之力,被充溢空间的灵力禁锢,连动弹都困难,眼见连人带马就要被拍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