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出声。都清楚今日的案子,查到这里根本就查不下去,纵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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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凌山河所为,谁敢将他法办?何况绝对查不到凌山河头上。即使真的是凌山河干的,侯府里的替罪羊不要太多。凌山河推说一声不知情,谁都拿他没办法。也只有高远风这个愣头青才不依不饶。
凌山河怒道“你还待怎的?他们仅仅只是阻拦了一下巡捕,并未犯罪。你呢,大庭广众之下,将我侯府践踏成什么样子了?今日南平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找大王要一个说法。”他也清楚,秋官府是不敢治高远风之罪的。
“哈哈。”高远风更怒,“什么样子?东阳侯,我们何不去看看海阳侯别院是什么样子?”
凌山河冷哼,“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高远风咬牙切齿,“刺客进了你侯府,你说跟你没关系?今日不交出刺客,小爷拆的就不只是大门了。”
凌山河,“你敢!”
高远风,“你试试。”
两头犟牛一样,互不相让。
常慈无奈,“侯爷,要不,委屈您把府里的下人都喊过来,让白总捕鉴别一下。也好打消高将军的疑虑嘛。”
查案凌山河不惧,仅仅是丢面子而已。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不得不同意,那边可是灭门惨案。髙纲他不在乎,一个无权无势的虚爵而已,高远风却难缠得紧,关键是他身后站着皇甫缨和韩凤秋。
凌山河气呼呼地说“查,查!除了女眷后院,任你们查。白无忌,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找出刺客来,老夫饶不了你。”跟常慈一样,他怨怪白无忌不该将信息告知高远风这个无法无天的纨绔。
白无忌也是气得脸色铁青,前门闹得如此轰动,那些刺客难道还呆在府里等着被抓呀,还不早从后门跑咯。可是这话更加不能说出口,一旦说出来,就是公然质疑凌山河隐匿、私纵罪犯。
白无忌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不过他自有手段,“侯爷,下官就冒犯了。侯府的私军、侍女、仆役和官吏,下官不敢带回秋官府,斗胆借您一个偏院问话。”
“你!”凌山河越发恼怒,连侯府的长史,司马、司录这些朝廷命官都要查,这白无忌是铁了心要跟侯府作对了。
凌山河重重的哼了一声,“行!要不要先问询老夫。”
白无忌赶紧告罪,“侯爷就不用了,下官相信您老绝对不是刺客。”
偏院找好,白无忌请皇甫私军和城卫军连同维持秩序。所谓维持秩序,就是将凌府的属员,侍女、私军、仆役全都分隔开来。
白无忌拿出几幅他根据目击者的描述而画就的肖像,一个一个地给侯府中人看。他不问“你是否认识这些人?”也不问“你是否见过这些人?”而是直接问“你最后见到这些人是什么时候?”
前两个问题,侯府中人一听就明白不能给白无忌肯定答案。后一个问题,未必人人都能反映过来。白无忌不需要所有人的答案都准确,只要有一个人下意识地回他真话就可以了。
果然,有几个侍女和仆役,无意中说出了事实,就在高远风闯侯府之前不久见过。
大人物们都等在偏远门外,看到白无忌拿着肖像出来,心里都是一咯噔。白无忌做不了假,因为他问话时,周围围满了皇甫私军和城卫军。
凌山河大惊,继而大怒,冲进偏院大吼,“说,这些人是哪来的,是谁把这些人带进侯府的?”
有心小心翼翼地说,“是太尉的随员带进来的。”
凌山河懵了,晕乎乎地走出偏院。太尉的官职再大,也没撇清自己的重要,何况又不直属。
看到高远风杀人般的眼光逼视过来,郭礼斌若无其事地说“你不会以为我是凶手吧?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