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峨冠老者疾步而来,怒视高远风,“哪来的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这里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吗?还不给我滚出去。”来者正是东阳侯凌山河本尊。
高远风一勒马,斜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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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哟呵,哪来的老儿,口气倒是不小。说,你是不是刺客同党。”
就算不认识凌山河的人,也不可能不认识凌山河身上的官服。高远风的猖狂,气得凌山河浑身颤抖,“你!你!粗鄙忤逆,无法无天。来人,给我拿下。南平侯没空管教,老夫就替她好好教教这野种,什么叫上下尊卑,什么叫敬老尊贤。”
东阳侯府的人一拥而上,眼中的得意显而易见,‘小子,你不是嚣张吗?东阳侯亲至,看你还敢造次。’他们潜意识里将高远风看作都城那些顽劣的贵族子弟,在长辈不知情的时候,嚣张跋扈,一旦有长辈出面,马上乖得像猫。
然而,高远风当场刷新了所有人心目中的纨绔的底线,端坐马上居高临下,极其无礼地用灵剑指着凌山河,“老东西,你有种。明明认识我却故意装作不知,显然是刺客同谋。来人,给我拿下,教教他什么叫国法森严。”原话奉还。不等吕奉反应,就挥剑扫向涌过来抓他的东阳侯府私军。
东阳侯当面都敢毫无顾忌地动武,这可不是纨绔能解释的了,是真正的无法无天,要不,就是其背后的南平侯想动东阳侯。东阳侯府的人都是一震,惊骇至极。众人一愣的瞬间,高远风下手可没轻重,一剑横扫,顿时不少人受伤。
高远风开打,吕奉哪敢让他独自面对数十个对方的武者,不得不呼喝一声,招呼自己的手下,冲向高远风的身边。一边徒步,一边跨马,明显不对等。东阳侯府的人虽多,却不敢硬抗战马的冲撞,不得不退。
“反了!反了!”凌山河气得直哆嗦,但不得不在护卫和私军的保护下狼狈而退。因为高远风对所谓上下尊卑似乎全然不懂,也不懂由此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驱马冲堂堂国丈,朝中一等高官冲撞过来。
“混账东西!给老夫住手!”凌山河背后,侯府正堂门口,又传来一声威严的喝叫,并有神识盖压而来,轰向高远风。
高远风适时抱头惨叫,像是遭受重击,在马背上遥遥欲坠。他骑在马上视野宽阔,早就发现了那位站在大堂门口,锦衣白发的青脸老者。老者在侯府内依然顾盼自雄,似乎比凌山河的地位还高。
老者神识爆发,竟然比自己还强,显然是位资深超人。高远风为了掩饰功力,立即演起戏来。这时,该韩凤秋出场了,若韩凤秋真心帮他的话。
高远风正因为珍惜来之不易的友谊,所以格外谨慎。皇甫继也好,韩凤秋也好,他得反复确认对方的真心实意。
韩凤秋果然没让他失望,挺身而出,将对方的罩向高远风的神识霸道地横扫而回,冷冷地出声,“郭礼斌,你的手伸得有点长了。”
跟高远风和韩凤秋早就注意到了凌山河和璃凤太尉郭礼斌一样,郭礼斌和凌山河同样早就看到了跟随高远风进门的韩凤秋。之所以任高远风如此放肆而没有当场射杀,就是拿不准韩凤秋的立场。但高远风的言行实在是太过份了,又因为其身份让东阳侯府的下人束手束脚,使得凌山河和郭礼斌不得不先后出场。
韩凤秋一出面,众人都是大惊,原来有他站台,难怪高远风如此猖狂。
郭礼斌似乎吃了一个暗亏,强忍不适远远地朝韩凤秋拱拱手,“司舵大人,此为我璃凤内政,并不关涉仙盟,是您的手伸长了吧。”拱手是过场,做做样子,并无一丝敬畏。
韩凤秋的眼神更冷了,连样子都不想做,“太尉大人莫不是以为仙盟大不如前,就动不得你了。我已通传全城超人,今日的刺杀涉及到仙使,所有超人武者都得配合查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