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吃,敞开了玩,敞开了消费,仿佛天塌下来了总有人顶着似的。他不同,必须省钱,让胜丽读书无后顾之忧。
“你也是可怜,我们这些人就好比井底之蛙,就算爬出井底,看到的天空也不属于我们。你连梦都不敢做,那是不是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秀娟知道他很自卑,故意逗逗他。
“没,没有!”他被说的哑口无言,像他这样的人,女孩怎么可能给他接触的机会。
“你是没有需求,还是不敢?”秀娟先前喝的酒有些发作了,头昏眼花。
“我,我,哎呀,姐,你就不要问了。”他始终还是胆小,看着秀娟东倒西歪的,扶又不敢去扶。
“姐醉了,你背我回去吧。”秀娟快站立不稳,胜阳心惊胆战地靠近她,全身发抖,这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肌肤接触。秀娟看他靠近,抓住他,趴在他背上,他只好背着她。
胜阳脑海里正思考等下回宿舍万一被工友撞见该如何解释,秀娟就吐了他一身,立刻放下她,让她吐在马路边的花丛里。这一吐,什么杂念都想不起来了,想着回去弄点蜂蜜水给她喝。
他把脏衣服脱了下来,扶着她往宿舍走。工友看见他们回来了,立刻去帮忙,扶着秀娟睡下。胜阳请求一位四川的大姐睡在她屋里,免得晚上有人去骚扰。
胜阳把脏衣服洗了,想着秀娟的裙子也被弄脏了,就让大姐帮忙拿出来一起洗。两个人的衣服挂在晾衣杆上,被风吹着飘来飘去,仿佛秀娟先前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坐在那里遐想,这种感觉似乎被灌了迷药似的。
第二天醒来,秀娟回忆起昨晚的事,再看看窗外的裙子,她是家里的老大,很小就开始肩负起家务重担,突然被照顾,眼中不禁激动湿润。桌上的早餐也是胜阳从食堂打过来的,恐怕这个世界唯一对她真心的只有他。可惜真心换不来真心,如果女人是男人的一所学校,那么她就是他的小学,再怎么努力,学习的都是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