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县并不熟悉,他只是按照自己脑海里的印象,简单的画着。
从杨家门前的街道开始,慢慢的,一条街,一个巷子,一点点画到刘家。ii
整个地图虽然不算标准,但大概意思还是有的。
画完后,陆大石这才转过头,对着李捕头笑着说道,“李大哥你来看看,你对青阳县比我熟悉,我画的对不对。”
听到陆大石的话,李捕头站起身来,走到陆大石的身边,看着桌子上那张简易的地图,有些疑惑的问道,“陆兄弟,你就是想要画什么?”
陆大石笑了笑,“我想看看,从杨家和刘家之间,有没有更短的路线。”
听到陆大石的解释,李捕头苦笑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杨家在青阳大街东面的巷子里,而刘家也在青阳大街的不远处,他们两家之间虽然不走青阳大街,但他们走南一街,也算是最短的距离了。”
说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所以说,想要在他们两家找到最短的距离,他们常走的南一街,就是最短的距离了。”ii
等到李捕头的解释,陆大石将笔扔到桌子上,“看来,这个办法是不行了!”
李捕头转头看着陆大石,“陆兄弟,为什么你对杨富贵这么怀疑呢?”
陆大石叹了口气,“杨氏这件案子,能得到最多好处的人就是杨富贵。”
说到这里,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但如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冯怀勇。
冯怀勇和杨氏之间的关系,没准杨富贵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他没说,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陆大石转头看着李捕头,“李大哥,像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恐怕,就不愿意吧!”
李捕头点了点头,“也是这个道理,按理来说,杨富贵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
说到这里,李捕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是,他在刘文家喝酒,这是事实,虽然他离开过一刻多钟的时间,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没办法做到这件事情,这可真是奇怪了。”
陆大石点了点头,“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难道是我们猜错了,杨富贵不知道冯怀勇的事情,他这次去刘文家,真的是偶然吗?”
说到这里,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才继续说道,“还有更奇怪的,刘文和杨富贵他们为什么会互相指责呢?”
听到这番话,李捕头目光中也泛起一丝疑惑之色。
“既然杨富贵能在刘文家喝酒,他们就应该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刘文他们为什么不给杨富贵作证,还故意拆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