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三角尖顶的木制围栏边上缠绕着紫红色的牵牛花,花圃内则种植着大片片的各色木芙蓉,随未是春日仍旧清风拂面落英缤纷,香果袭面而来。
“爱妃又顽皮了。”白清行嘴角恰着笑,直接将人抱着坐在她腿上,眸中倒映着青山绿水与她,说不尽的甜与缠绕悱恻。
“陛下真无趣。”林朝歌撇了张染了桃花嫣红的小嘴,揪着可怜的小花瓣;“都不舍得让让妾身的。”说不尽道不清的小女儿怜爱之态。
“调皮。”捏了捏她鼻尖,见她嫌弃的躲开,笑着来了句;“娇气。”
“妾身这么娇气还不是陛下惯出来。”
“感情朕夸你俩句还随着杆子往上爬了。”
“那陛下带妾身去寺庙为孩子祈福吧。”林朝歌扔开手中扶郎花钻进了他怀中,笑的满脸谄媚之色,一对清凌凌的桃花透着潋滟桃花色,将其满园姹紫嫣红的秋色花落都比了下去。
白清行垂眸看了她一会儿。还没待他说话,林朝歌赶紧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臂膀上,娇笑着小脸道:“去嘛去嘛!妾身身边的绿水前几日都打听好了,说是碧山泉附近便有一座寺庙,名唤灵隐寺最是灵验不成。离着也不远,陛下就带着妾身去嘛!”
“言儿想去。”轻飘飘的一句不过风一吹便散了无踪影,泛不起半点儿涟漪波澜,若水过无痕。
可听到有心人林朝歌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咚咚”猛跳。她已经怀孕将近七个多月了,按常理来说给他的骨肉祈福,他不会不同意!但关键是白清行此人心疑病过重。
特别是对她当年和王溪枫与潇玉子三人行一事耿耿于怀,甚至有时会在床谛间咬着她耳朵说些拈酸吃醋的威胁之话。还会恶狠狠的将他与他们做比较,逼着她做出回答,甚至疯狂的用着王家全家性命与孩子作为要挟。
以至于此事很悬,悬得她心慌如草泥马狂奔,脸上则一如既往挂着娇魅如骨的笑,白皙的指尖隔着衣物戳着他心口处画着圆圈。
“陛下,您就陪妾身一块去为妾身肚子的孩儿祈福好不好嘛。”娇滴滴的语调酥魅入骨,若冬日阳半斜中的一抹梅花枝。
今年九月份天还尚热,林朝歌又向来是个贪凉的性子,半臂襦裙随着她下压的举动,胸前风光白嫩无暇。软绵绵的就跟一朵白云贴在上,总是不经令人联想到月色柳梢头,纱幕床帘晃动,秋香色流苏惠子左右摇摆,宽大的红木雕花摇步床上随着内里的动作而不时发出少许令人脸红心跳的叽叽呀呀声。
这时只见白清行将书扔了下,侧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角的笑倒是随着时间淡了下来又渐失了温度,搂抱着她腰间的力度直大不小,宛如别有深意。
林朝歌心中紧张的很,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等她脸上的假笑快要崩了。才见他移开了目光,“嗯”了一声。
“言儿想去的地方朕自然会答应。”轻柔的将无意飘到她胸前的几缕青丝拂在耳后,漆黑的瞳孔眸光微深,压低声线继而道;“只要言儿不曾有过离开朕或是欺骗朕的半分之意,言儿想要什么朕都可以。”
“........。.”若是她说要他的命与万里江山,呵,嘴上说得好听,不过就是嘴唇皮子上下一碰那么简单。以至于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最后才追悔莫及。
心里在是如何想的,可面上的林朝歌顿时激动不已,窝在他怀中又甜言蜜语说了好一会儿甜话。
今次他们出来,宫中俩个小的原先也想跟着来放风,结果却被其父呵斥课业不行为由,强留宫中大儒教习。
以至于在她未亮林朝歌便被接了出来,不知俩个小的一早起来发现殿中无人不知又会如何苦闹,而眼前的罪魁祸首还有脸笑。
就他脸大,还笑!
林朝歌气得赌气背过身。
第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