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辞。
“潇玉子,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不让你上床,林朝歌恶狠狠咬着牙用眼神威胁,一只手端着喜儿刚端来新鲜出炉的黑糊糊药汁,离得近了甚至还能闻到那股子苦臭味,又苦又涩又难闻。
潇玉子攥紧双掌,闭眼,声音沉沉道:“是治宫寒的药。”
“什么药!”林朝歌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耳背了。
“治宫寒的药。”潇玉子又重复一遍。
“寒什么?”林朝歌刻意微微拉高声音。
“治宫寒的药。”潇玉子说话时,已带上幽幽叹息声。
“什么宫!”林朝歌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还没等潇玉子回过神来,就直接扯住了他的耳朵大喊:“你个黑心肠的王八蛋,原来你不止馋我身子馋我脸,现在居然还馋我肚子!”
居然打算给她整这么一出,她要是不问,恐怕到现在还被瞒在骨子里!而且要是在她不知不觉中怀上孩子,打不是不打也是,到时候还不是被这狗男人肆意把捏。
潇玉子耳膜一震,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意识一把搂住林朝歌的细腰,紧紧箍在怀里,等待那股子震颤感过去。
春节过后初春来临万物复苏,明日各国的使臣就要离去了,林朝歌作为史部中人,自然得是要早早为其准备,赠予各国来使的回礼,还有护送他们回国的安全问题,更是忙得令史部一干人等脚不沾地,就连只是来史部挂个牌子打算混吃等死的章子权都不得不学习着怎么上手,足见其人手不足。
只不过此番那来自正阳国的微霖公主是赖上了他们这不走的打算,原先正阳国的打算是将人嫁与武昌帝,俩国共结秦晋之好。可自从微霖公主在宴席上大放厥词说要嫁与摄政王后,此事自然就是不了了之,不过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得为知。
林朝歌则私下和竹音见过几面后就无甚大交流,免得被那小心眼的男人盯上,可怜她才刚刚养好没几日的腰子受苦受累,得不偿失,其中最可惜的是没有找到机会对胡力混下手。
不过看情况只能在他离京之时才能动手了,否则他国使臣死在大周朝,无奈如何都说不清,她可不想在给自己惹出一身骚。
三桃死二士,兵都没了,此番看她这个光杆司令还能蹦跶多久。
“林大人,到了。”轿撵外的黄衣舍人对着差点儿在里头睡着的林朝歌出声道,人还是上一次的人,就连这脸白嫩嫩跟包子似的舍人也是上次的。
一切都同她第一次来时无甚变化,都一样的令她蛋疼。
“好。”林朝歌下了轿,对于身后这顶加了粉白蕾丝和珍珠花瓣的轿撵那是叫一个深痛恶绝,可是却不能改变什么,只能强迫自己不要不想,好眼不见心为尽,等她有钱一定要自掏腰包让圣上下次进宫时给她换个轿撵。
“林大人你来了,陛下正在里面等你。”候在宫殿外的元公公缩着一个红鼻头大老远就看见了从白雪皑皑中走来的清衫男子,鉴于少年和青年中的青涩,完全长开的精致脸颊,就连有时候她这一个断了根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莫过如此。
真真是长得好,怪不得宫外面总在传林大人和原先的京城三公子自成长安一景。
“好,有劳元公公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早已免疫,只要不去看就不会连想到糟心之事。
林朝歌抬脚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何清让,祝笙歌同楚沉三人皆在,一时间有些骇然,随即扬起那张假笑;“楚大人,何大人和祝大人近来可好。”
“嗯。”楚沉见她到来,原先紧皱的眉皱得越发深了,一声似从鼻尖冷哼而出,似乎很是不待见她一样,当即转过身背对着她。
林朝歌揉了揉鼻尖,反倒有些心虚。
另外二人倒是友好多了,不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