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冰的秦淮河江上碧波荡漾,离老远便看见一艘精致奢华的二层画舫从西头行驶过来,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红黄色之漆,边缘垂挂着遇风皆响的风铃,整艘船呈富丽堂皇的雕梁画柱之凤,当其驶近,才发现连彩灯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船上女子或凭或立,皆以轻纱掩面,身着彩色罗衣,风流才子赋诗作画,好不热闹,甚至随风拂面而来的还有阵阵香气。
大冬日薄纱轻袍,掩唇卖笑,不嫌冻得慌,林朝歌现在已经将自己裹成个粽子都还嫌冷,别说那些只着秋裙之女,还有包这么大一艘船不知道要花多少银钱,她不可敢想象单凭章子权一人的压岁钱能有这么多,恐怕是史部各位一人出一点凑的。
倒是有心了,就是不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