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潇政(1 / 3)

昭阳郡主闻言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更不知道本是男人参加的鹿鸣宴前夕唤自己一同出宫来所为何事,直到隔着宽大屏风见到了那人,接连心思都开始活络开来几分。

“可记得常春馆和鲤子湖一事。”年过五十,就算平日保养在好,幕太妃眼尾多多少少还是残留下了岁月痕迹。

边上的是当今生上的胞妹昭阳郡主,此刻身着一身碧蓝交领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赤金色的紫荆花花纹,芊芊细腰,用一条藕粉色织锦腰带系上,外披一件宽大的白色大氅,头上灵蛇髻斜插一根海棠红宝石金簪,鬓后斜插左右个一对类似杏花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虽是胞妹却非是一母所生,现暂时由幕太妃养在膝下,而她更是由幕太后老来得女所生,随着当今圣上上初登基的时候,伴随的还有一纸圣招,天下赫然。当时贵为妃子的幕太妃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宫内的想法,而是选择了出宫,现暂居宁王府。

而幕太后当年则是从宁王府出来的嫡女,又同安国公府又着千初丝万缕的关联,就跟一条金色细线紧紧缠绕捆绑成团,现如今她最爱的安国府少主安尚厉确是彻底废了,再无爬起来的可能,底下压着的不入流庶子们胆子大了渐开始活动开来。

真是胆大妄为,也不看看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妄想染指一亩三分地,幕太妃想到此,总忍不住气到一处来,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记得,难不成今日来的人中有一人同那俩起事有关。”昭阳郡主微愕,脸上是遮不住的错愕之情,涂了艳红口脂的樱桃小嘴微微半张。

“那常春馆于我大有大作用,特别是每年的京城十大才子,可是上次却被人坏了事,让仙逝的北宸帝发现了,其中一人便是来自洛阳的兔儿爷林朝歌。”太妃眼色狠厉解释道;“若非是他们在那处布了局,你堂哥又岂会错失安国公少主之位 底下压着的那些玩意哪里能蠢蠢欲动。”

“常春馆之前的鲤水湖之事哀家也是怀疑上了此人,否则俩件事岂会如此凑巧,害得厉儿就此身败名裂。”声狠色厉,下意识间拂袖桌上整套茶具,噼里啪啦碎了满地褐色茶水和瓷白碎片。

昭阳郡主闻言顿时双眼一睁,怒道:“竟是她?真是可恶。”

“更让人震惊的是,另一人有可能就是章子权那个纨绔为其推波助澜。”幕太妃强压怒火,一对眼珠子黑沉沉深不见底又道。

“章子权?不可能,以他的能耐做不到这个程度。”昭阳郡主不相信;“而且谁不知道他是满长安人众皆知的废物草包,若非是会投胎有了个好爹都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当然不可能,因此只剩下了一个原因,就是林朝歌那小子亲自自导自演策划了这场戏,来个请君入瓮的把戏。”幕太妃猜测道。

昭阳郡主闻言又疑惑道:“那您为何还要召见那人?”哪怕是隔着一道屏风都不可能会看见什么。

幕太妃闻言笑了笑,“你呀你,人挺聪明的就是不肯就是不肯多花心思想事情,我这番只是试探此人的虚实而已。”何况此人必定是久留不得。

“那她可有特别之处?”昭阳郡主问道。

幕太妃听了这句话,顿时露出了不屑和鄙夷的神情;“不过是以色事人的男怜罢了,能有和特别之处。”

昭阳郡主闻言眼神一闪,向太后撒娇道:“可我听说摄政王和王小国舅对此人很是宠爱不已,不知有什么好手段,还是说她的脸真的生得跟个仙女似的?”方才她只是隔着屏风远远的瞧上一眼,不过如云里雾里看花,看不甚清晰。

幕太妃转头看了看她,慈爱道:“我的儿,岂能在你嘴里说出那种下等人的名字,岂不怕污了自己的嘴。”

昭阳郡主闻言点了点头,又说了两句幕太妃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