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她肯定也是不愿的,甚至说不定还会惶恐不安胡乱猜测,更不会有半点儿打算狐假虎威甚至是沾沾自喜的模样,有些令人措败;“可在我们眼中,林小郎君的试题比之状元郎都好上不少。”
林朝歌这才有些茫然不解的抬起头。
白清行轻笑一声,挪步来到小几边坐下,敲了敲身旁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下道;“朝歌就没有什么好问的。”
林朝歌摇了摇头道;“我相信陛下所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朝歌你总是不怎么的不会讨人喜欢,就连说话也是,嗯,无论是当年在洛阳学府还是长安。”白清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又给林朝歌倒了一杯;“喝。”
“多谢陛下。”既然人家让她坐她就坐,让喝茶就喝茶,要是自己在推迟,就成了抗旨不遵;“草民一向如此,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林朝歌说着话,眼神中隐约流出几抹回忆往昔的向往之色。
“我可一直记得我刚转学到洛阳学堂之时,那时我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林兄,那时天色微暗,打了个灯笼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标志的小郎君,谁知道后面兜兜转转我们不仅成了舍友还成了同桌,我记得我那时候对林兄的印象可不是太好。”白清行在聊天中不知不觉中用上了我的称呼,足见对其情分。
“毕竟那时候我我为了赶跑想和我一块居住的宿友,才刻意将房子弄得这么乱,我刚开始还在想,陛下那时候能坚持多久,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一住就住了一年之久,不过时过境迁,我们都长大了。”林朝歌同他说着长安之事,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一对清凌凌的桃花眼明媚异常。
“林兄莫非忘了,你那时不止是寝室邋遢就连名声也是和王小公子一块闹得沸沸扬扬的断袖之癖,那时候还被夫子逮住好生驯骂了一顿,就连那性子也冷漠异常,有时候早上需要林兄帮忙带个饭还需得贿赂一二。”
林朝歌轻抿了一口好茶,脸上是遮不住的浅浅笑意。“那时候我不是担心吗,不过要不是后面我床位塌了,说不定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想这样子好。”坐在相邻的位置,喝着同一壶的茶水,仿佛连关系都拉近几分。
“我可记得林兄那时候答应过朕一个要求。”白清行手撑着脑袋,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她,黑曜石璀璨的瞳孔里除了倒映满室琉璃灯火,剩下的只有眼前朗朗清风如月之人。
“嗯,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林朝歌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她可实在记不清自己答应了他什么承诺,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脸,怀疑道,难不成是她脸上在进来的时候沾了脏东西吗。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朝歌若是在不出去,等下就不好出去了,宫中可是也有宵禁一说。”白清行显然没有打算告诉她的意思,而是意有所指。
“啊,差点儿忘了天色已晚,草民先行告辞。”林朝歌深知她不想说,也没有多问,不过抬眸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其实已经完全黑沉了下来,连忙起身告别离去。
白清行还想说些什么挽留的,可是不知说些什么,何况在挽留,天儿就完全黑沉得个彻底,难不成总要将人留宿在宫中,到时候外边又不知会如何编排他们的关系。
何况小皇叔还在后宫梅院静养,实属糟心,若是少了一位,到时又有何防。
掌灯时分,林朝歌依旧是乘坐着来时,处处彰显着爆发户非同寻常的软撵出了宫门口,徒经一个朱红深宫拐角处,对面正好迎面抬来一座轿撵,二人相让而过,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错而过。
“方才那是那位妹妹,端得这么大的架子,本宫轿子到她面前竟然不下撵行礼就算了,还超了本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新人胆子这么肥。”讥讽之声至软撵中响起,跟在旁伺候的小太监还在想着怎么回话。
身为二妃之一的丽妃在后宫没有皇后和贵妃压在上头,就连以前唯一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