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会是潇玉子回来了,或是王溪枫又偷偷的从洛阳跑来长安寻她了,结果都不是。
林朝歌给他沏了一壶太平猴魁,抬眸道;“不知楚大人来此可是有何贵干。”
“难道没事本宫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楚沉嗤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黄皮信封放在桌上挪过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草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本在洛阳就不甚相熟,若非是因为王溪枫的缘故,他们顶多不过是路上遇到的点头之交,和曾有过坐在一起喝茶的机会。
“溪枫去了西北之地,他离去之前可否跟你说过。”楚沉接过茶盏,轻抿小口,云淡风轻得像俩个友人闲话家常。
“你说什么!”林朝歌沏茶的手不稳,直接倾洒在地,白瓷茶盏落地碎成瓣,滚烫的茶水在手上烫出几个水泡都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般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