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反正等下就算是林公子拒绝,茶葛就算是要绑,也得将人敲晕后带回来,没看见自家王爷已经买醉了好几晚了吗,皆是因为不敢去找林公子。
所以他就说情之一字,害人害己。
现在只求茶葛给力一点,就算林公子拒绝,打晕也要将人抗过来,至于搅屎棍也一起打晕就行。
王府,林朝歌正和王溪枫一左一右,端坐在雪白软毯上,边上燃了淡雅的安神之香,六月夜间本就炎热,他们又是贪凉之人,在享受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林朝歌身子自从年前落了水,现在一直是虚着,以至于她在夏日置了冰块的屋子里都要被旁人多穿上那么一俩件。
林朝歌任由他学闺房之乐给自己画眉,可每一次她拿镜子一看,画得活像俩条蚯蚓在白净的脸皮上爬,要不是顾及着他是新手,加上前面自己心中有愧,早就拂袖睡觉了,哪里还能任由他捣鼓。
“林言,我就说我这次水平上升不少了。”王溪枫搁下画眉的黛青碳笔,将桌上镶着好几颗红宝石的水晶靶镜递过去,脸上都是沾沾自喜,就像个叼着骨头摇着尾巴跟主人撒娇求摸头的小狗。
林朝歌挑了挑眉,接过一看???
差点儿没吓得将手中水晶靶镜摔得个稀巴烂。
这是什么鬼???此次眉毛倒是画平了,只不过一粗一细,一高一矮,一长一细,就跟条河流似的蜿蜒不折,水中流淌的蜡笔小新。
能画出这样水平的倒也是个人才,稀少罕见,林朝歌脸上都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了。
可对上王溪枫求夸奖求表扬的眼色,林朝歌终是昧着良心说了句;“挺好的,我喜欢。”却将镜面扔到远远的,眼不见心为静。
“我就说我的手艺不错,现在可相信了。”
“嗯。”林朝歌艰难得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可惜这和乐而美的闺房之乐趣并没有存在太久,门外就传来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的还有喜儿跟跑在后面的呵斥声,打破了宁静幽远的朗月星空。
林朝歌还在想大晚上的谁会找她?结果一推开门看见的是跑得气喘吁吁,额间,鼻头布满细细绵绵薄汗的茶葛,有些愣了愣神,还没等她说话,满脸怒容的王溪枫走过来先一步关上了门,彻底将人拒之门外,力度之大,吓得林朝歌以为经此门扉将会彻底报废。
“………。”
“怎么了。”林朝歌看着他突然生气的将自己拉回床上,还脱了自己在室内所穿之软鞋,看这架势明显就是要拉灯睡觉了。
“没有。”闷闷的像一个闷气大葫芦,嘴里还在正儿八经的说着违心之言。
林朝歌心里却在想着被关在门外的茶葛,心下一咯嗒,茶葛深夜来访,难不成是潇玉子出了事情,秀眉紧蹙,仿佛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我不许你去见他。”许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王溪枫捏紧林朝歌的手腕,上面还有她咬后留下一排未好牙印的伤口,目光灼灼。
“林公子,我们王爷想见你一面,恳请你去见见他好不好,就一眼,我们王爷已经醉酒消愁很多天了,从你回来后,他一直心里内疚可是又不敢来见你,林公子求你去见见我们王爷好不好,王爷肠胃本久不好,现在又喝了这么多天久,我来找你的时候还亲眼所见他吐血了。”被关在门外的茶葛知道若是有王溪枫的阻拦,林朝歌能走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想到王爷为此买醉多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他还是愿赌,赌林朝歌心中有潇玉子的一席之地。
想也没想直接跪在房门口接着道;“茶葛恳求林公子能去看看我家王爷,你若是不去,我们谁都劝不了王爷,王爷在这样下去我们做属下的都担心他会出事。”
“林公子,我求求你,求求你去见我们王爷一面好不好。”伴随的还有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