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正当二人各有所思的时候。
王大哥和王大娘正好回来了,还没靠近院子就远远看见被人围堵在房门口的林朝歌,门口那人不正是村里游手好闲的张二麻子还能是谁。
“张二麻子,你在我家干什么!”随着王大哥一声暴喝,林朝歌的脚下意识就往人家肚脐眼下三寸踢,动作又飞快收回,椅门装出一幅弱小无助惶恐之态。
“嘶。”张二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踢,还有突然一句喊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就直接疼得在地上打滚,鼻涕眼泪都流出了。
“张二麻子,你给我们滚出去。”瞧见调戏良家妇女这一幕,王大哥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直接拿着放在门口的扫把打过来。
“你来我们家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
“金莲啊,你有没有事。”王大娘放下菜篮子连忙跑到院中抱着林朝歌安慰道,对着疼得在地打滚的张二麻子恶狠狠啐了好几声。
“你们怎么不问问人家小娘子,明明是她自己纳不住寂寞勾引我来的,还说家里没人,她家那位满足不了她,要不然怎么会来找我。”张二麻子一边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一边闪过王大哥拿扫把往他身上打,看起来好不狼狈。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林朝歌粉面怒红,拉高音调。
“要不是你今天说你家里没人,空虚寂寞冷,我又怎么会跑来你家,前面是你口口声声说你家那位满足不了你,在床上只会横冲直撞一点都不会照顾你,还说我这位哥哥一看就可人,是个知道疼人的。”张二麻子滚在地一边疼得打滚一边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污蔑人家好姑娘。”王大娘见金莲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张二麻子这么泼脏水,气红了脸。
平心而论要是她遇到这种事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不定早就吓哭了,哪里还能像金莲这么镇定。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娘子对我在床上的评价这么糟糕。”舌头顶在上颌,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还是我最近不够努力,让娘子失望了。”
林朝歌看着突然回来,出现在院外的白清行,后颈一阵发凉,她感觉这次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她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可是被当事人抓住还是莫名的感觉好羞耻。
院中夏蝉啾啾,田野间的麻雀被人驱赶起飞大片,三三俩俩落在本应绿意盎然的光秃树枝上,远远看去就跟成了一个不起眼小黑点似的。
“我们现在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吗?”王大娘被王大哥拉出来的时候还不放心往里瞧了好几眼,就担心出现自己想象的场面,一直手不停撮在围裙上,就担心里面会出了什么事。
“孩子他娘,人家小俩口的事情,你一外人掺和进去干什么,再说现在都中午你再不去准备午饭,你是想饿死我是吗。”王大哥拉了把一直不放心的王大娘往外走。
说实在的不止王大娘悬,就连他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难受的紧,可这是人家夫妻房里头的事,他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好插手的可能。
万一嘴笨,说得火上浇油可怎么办。
外面的走了,就连树上的夏蝉都襟了声,屋内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一向厚脸皮如斯的林朝歌头一次感觉到了尴尬二字怎么写,挪了下屁股。
挠了挠有些发红发烫的脸颊,毕竟任谁听到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不行床上姿势糟糕,哪怕是无中生有的恶言,想必心里都不好受,特别是她在这种时候还扮演了一个女扮男装,在男扮女装的假妻身份越发来得尴尬。
自己现在的身份在如何也是个带把的假男人,更是无言尴尬和愤怒。
“那个,你前面听到的都不是我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污蔑你不行的都是那个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