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遭天杀的竟然踩了她一脚,简直是恶臭。
“我说对于全城戒备,以及外出城内都需严格把守,甚至是易容之人都需卸妆,恐怕过几天要是在找不到人,他们说不定会挨家挨户搜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深棕桌面,说着自己最坏的打算。
“刚才那告示栏上的画像你可看清楚了。”林朝歌反倒不以为然继而道:“上头所画何人”。
“然?”
林朝歌知道他是一时间钻牛角尖了,没个几分钟出不了,重新穿上鞋,给一人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蘸水写了个‘善’字。
“画像中有俩人,其中一人是我这张脸没错,可是另外一人却是完全被大胡子遮挡住,完全看不清面容之人,白兄认为是一个人容易发现还是两个人比较认为发现”。
“然。”白请行倒是回出味来,盯着已经消失得差不多的水渍怔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