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怒火将人揍一顿的冲动。
“很简单,将这包药里的粉末倒进与你们同行的二人中,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张声,是不是很简单,同时我会为你消除衙门案底,甚至是为你们一家上百口人平反,如何,这笔买卖不亏”。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本公子一眼认出你的身份,老实告诉你最好别想着乖乖一走了之就能完事,只要你衙门还留有案底 ,一辈子甚至是你的子子孙孙都掩盖不了贱民户籍,永生永世不能入仕为官,你们岳家案永远翻不了,如何这笔买卖不亏。”华服说着男子将粉末递给他,还有一千俩银票,仿佛笃定他不会拒绝。
“事成之后,城西隍城庙”。
“所以那人是以前认识你的人,用户籍来威胁你?既然如此,二位何不防去参军。”林朝歌说出她长久以来的疑惑,还是说以前当过山贼的现在衙门都留了案底不成?
“现在参军没有以前好进,四海升平许久未起战事,一介白生倒还好,难得就是曾经落草为寇的一群人,有了案底就是参军须从最下等杂役做起,有没有出头之日倒还好说,怕就怕一些反激分子”。
“那你们一直跟着我又是为何,在下不过一介白身,甚至说得上是一穷二白两袖清风,根本帮不上你们”。
“林兄弟,我们兄弟跟你自然是信得过你,其实不瞒你,我们兄弟二人想跟随与你”。
“???”你们是在开玩笑,岳大哥,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林兄弟,我看人一向很准,说跟你就是跟随一辈子打算”。
“你们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就不担心鸡飞蛋打。”林朝歌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
“我相信林兄弟。”
“我也相信林兄弟。”俩道坚定声同时响起,目光如炬。
”好,既然你们这么相信我,我为你们写一封自荐的信,成或败看天谋事,你们回到长安到轩玉阁寻一个叫苏满的人,他收到信后,自然会派人安顿你们。”这是林朝歌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何况她的收下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有用之人。
“宜早不宜晚,趁着城门未关,尽早离去方为上上策”。
“好,林兄弟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二人没齿难忘。”林朝歌连忙伸手付过想拜他的岳云浩,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林朝歌说着话,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千俩银票递过去;“这可是我现在仅有的积蓄,你们路上省着点花”。
心疼啊她,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哲狼。
春日的夜晚总是黑得很快,但今天黑得似乎尤其快,才刚到辰时,天就已经黑尽了,就像墨水打翻染了一团白纸黑不溜秋,林朝歌打开六角菱花窗透透风,呼啸而过的吹拂鬓间发丝绕得脸颊发痒,茶色眸子不时注视着城门口外。
今夜楼下店铺小摊收得早,知她洗洁爱雅的竹音不知从哪弄来一具墨花白瓷花瓶,里头插着盛开正艳的纯白山茶花,屋檐下的一串红珠玻璃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碰撞声,还伴随着一阵阵风,吹得窗外的树叶刷刷作响。
林朝歌嫌弃前面被人躺睡过的床,又想到明天的一团糟心事,抱着软枕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有半点睡意,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湖蓝色床帘发呆。
不过天公作美,在她打算静静思考人生的真谛的时候,一个惊雷吓得她差点掉了魂儿。
???
这都春天了,怎么还打雷?难不成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啊嚏!啊嚏”鼻尖发痒,一连打了俩个喷嚏。
林朝歌觉得莫名其妙,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对这摸不着鸿头的自然现象产生了疑惑,难不成是王溪枫这小子在骂她不不不,应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