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枫,你怎么在这,是不是想我了。”林朝歌酒意上头,整个人看什么都眼花,手指不停揉捏着身下一张白里透红的脸,睁着不大清晰的眼笑得傻不拉几;“溪枫,你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有写信给你,你看那,都好几天没入我梦了,你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对,你这个不守夫道的臭男人”。
“祁汜 ,我偷偷的告诉你,我发现了你一个大秘密,可我就是不告诉你,嘻嘻……”林朝歌醉酒后断断续续嘴里吐出平日敢想不敢说之语。
“祁汜是谁。”竹音任由他动作没有阻止,双手护在俩侧防止人摔下去,嗓子眼堵塞得发苦涩,干哑得厉害。这次没等到回答,趴在身上之人已经直挺挺睡下,打起了呼噜。
竹音深知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倒对她话中祁汜 二字遗留在心, 把门关好,门内有栅,他栅好门,随便帮林朝歌擦洗了一下脸就摊在床上睡着了。
岳云皓回到自己的地方,寨子里的军师段礼在等他,一见面就道:“那个林朝歌可靠吗?”
岳云皓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道:“才接触了一天,怎么知道可不可靠。”
段礼摇着孔面羽扇道;“当然是我夜观天象占卦得来的,此人不飞则已否则一鸣惊人。”
岳云皓三指轻扣桌面,面色凝重道:“此事占卦有几成把握。”
段礼伸出一个巴掌,故做玄虚道;“最低不超过五成。”
岳云皓点头:“行吧,老子最后在相信你一次,赶紧下去收拾收拾,明天好出发。”
段礼点点头,告辞而去。
第二天林朝歌醒来,洗漱了,吃过早饭,没多久就等来了浩浩荡荡一行人走来。
正当她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林先生好兴致,阳光正好,晒晒太阳也是雅事啊,不过可别忘记了今日是要下山离开的日子。”
林朝歌睁开眼,看见一个穿文士袍书生打扮,带儒帽的人,年纪二十多岁,面白无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笑也像是在笑,林朝歌无端端想到一个词,老狐狸。
她站起来拱手道:“不过是闲着打发时间,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朝歌失礼了。”
“不才姓段,林先生几位可是早饭用了吗?”段礼笑眯眯摇着羽扇。
林朝歌掂了掂怀中分量不大的包裹道:“多谢段先生记挂,我们用完了,就等着大当家的何时得空遣人说我们哥几个下山,这不闲来无事,只能晒着太阳干等。”
段礼自己搬了凳子出来和林朝歌唠嗑,林朝歌听不惯他拐弯抹角的套话,直接闭口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见人完全没有想理睬他的意思,段礼面上半点不显尴尬,反而笑盈盈的,“林公子倒是不拘小节,我痴长你几岁,倚老卖老叫你一声林兄弟可好?”
林朝歌道:“随你。”心里则在盘算寨主着啥时候放他们离开。
段礼道:“林兄弟,我看兄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兼之气度不凡,家中可有娶妻?”
“没有”。
“那就是曾定下婚约,家中可有如花美眷”。
林朝歌笑得阴森森露出一口大白牙。冷笑摇头;“没有”。
林朝歌看着段礼,这人好讨厌,户口本都调查了,还在一边不依不饶,她皮笑肉不笑存心恶心人道:“因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就是石更不起来,所以家中并无娇妻美眷倒有几位夫郎。”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一种暧昧的眼光上下打量段礼,段礼心里一紧,知道京里有喜爱男色的风气,这冷不丁遇上一个,作为直男的段礼被林朝歌打量的浑身发毛,在联想倒一同被扣押进山寨的竹音,瞬间头皮发麻。
他打着哈哈,一时找不到话来应对,就只能呵呵,觉得坐在林朝歌旁边浑身不舒服,硬是找了个借口走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