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院赏花看戏的王家夫妇,刻意拔高了几音贝。
“能有什么,不就是想攀上王家这颗大树,连这种下三滥的下作把数都使出来了,小地方出来的女子别的不学好,尽学不入流胰脏手段。”护主的青玉忍不住提同出头,有一个林朝歌还不够,一个不知打哪来的破落户也想跟她家小姐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恐怕就连扒光了衣服扔在王公子床上,人家都不会多看一眼。”牙尖嘴厉的青玉嘴里吐出的字眼一个赛一个恶毒,可听到王溪枫耳边却是可乐。
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我没有。”张雅连忙摇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这是哪来的丫鬟怎么都没人阻止。
“嘴上说着没有,谁知道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牙尖嘴厉的青玉冷哼一句;“果然长得就算在好看也掩饰不了底下那颗肮脏的心,简直捂得都发臭了”。
“多说无益,我们从头到尾不能听信张小姐一面之词就给王公子定下罪名,如此和愚昧无知蠢人有和无联。”林朝歌清冷视线扫过在场诸人,满意道:“当日之事还请溪枫在说一遍,免得张小姐报错恩,致歉错他人。”林朝歌笑眯眯充当和事佬的表情,熟悉她的人肯定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溪枫低头对上林朝歌含笑双眸,唇角上扬微勾,坏心眼的捏了捏这坏心眼小白眼狼略显冰凉的手心。
环视诸人,刻意清了清嗓子道:“当日画舫之上,我和柳阳走到一半正巧听见有人落水,正巧在不远处,便走了过去看热闹,当时四周无人,只与画舫灯火明如昼,小爷刚到,人就被救上来了,天色昏暗,黑不溜秋一团完全瞧不见脸,正打算和人离去”。
顿了顿继续道:“谁曾想人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本公子看了她身子,哭天喊地要我负责否则就要投河自尽,天地良心黑灯瞎火的,何况还离着一段距离,不就是嫌弃救你的那位公子是个穷书生,就想着找我这金光闪闪的冤大头,当真认为是你傻还是小爷傻。”王溪枫特应景双手抱胸冷哼一句,鼻孔朝天,纨绔十足。
一段不长不短叙述话尽,本打算为美出头的公子面色难看。
“张小姐,如今可明白了前因后果。”林朝歌捻了一颗雪白奶糖入嘴,丝丝香甜弥漫口腔。
“我没有,对不起是我弄错了。”张雅知道此刻在留下对她处境不好,通红着眼眶夺门而出,正忙着认识其他夫人得王夫人完全不知情这边发生的一切。
一场晚宴相当的不称心,人相继离去,初冬的天空一直堆聚着层层阴云,好不容易一连来了好个晴朗天。
柳宝如随手扯了根草叼在嘴中,伸了个懒腰,看向旁边靠在树上的俩狐朋狗友:“你们俩最近是不是中邪了?一个比一个勤奋。”
三子也就算了,他自打今年入冬开始就是白天看书晚上看书,把自己逼的跟个什么似的,这张李子也不知道哪根儿筋儿不对,突然之间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训练起来和洛阳那些正规兵有的一拼。要不是这小子整天都跟他在一起,他都快以为这人换了芯子了。
三子撇了撇嘴,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们这种有追求的人的世界,你不懂。”
柳宝如摊了摊手:“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儿不懂。你以前怎么说来着……人生不需要追求,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话是不是经常从你嘴里蹦出来?”
三子摸着自己的心口,严肃着脸:“是的,我说过。可是那是以前,宝宝,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我。”
柳宝如一脸郁闷地挠了挠脑袋,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和这傻小子之间隔了一道深渊?
突然怒吼道;“都说不要叫我那个小名!”
“好好好,那叫什么,宝贝,宝儿,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