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道:“也对,你可是一心巴结上好金主了,也不知使用什么下作狐媚子手段,将惹得金主对你再三纵容残害他人,这么多年死在林公子手上冤魂就是没有上百也过十了,果然仗着床上功夫。”嘴角孤度上扬,带着讽刺的笑,宣扬着最大的恶。
“林公子不止好心机好手段,月娘不求其他,只求一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月人扑通一声跪倒再地:“求各位公子帮我,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砰砰砰,对着众人重重磕下三颗响头。
众人呼吸又是一窒,大气不敢出一个,眼神四处张望,就怕当事人之一会突然出现某个转角口。
“哦。”林朝歌自始至终不紧不慢的语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泛着漫不经心,当事人不着急,其他人急得恨不得出头讨问,质问谩骂。
“想起来了没有,林朝歌?”月人又呵呵笑了两声,一改之前的愤怒,似乎只是在平静的阐述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一般。
说完月人又歪头想了一会儿,“难不成你怕景王爷某天突然想起小女子这个未亡人。”
安尚厉没有想到今日一出,居然炸出了这么多事,兴奋得手心冒汗,本是打算此事结束后随意将这小娘们处置,谁曾想居然还能挖到如此幸密,环环相扣,步步紧逼。
“林公子,做人可不能如此。”安尚厉有些幸灾乐祸道,他还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哦?是不是栽赃,安公子心里不清楚吗?”林朝歌看向他。那一双黝黑的眼睛像是洞悉了一切,让月人有些无所遁形,不知如何反驳,心底却隐有种报复的快感,扭曲而疯狂。
大厅一瞬间安静极了,本以为会是普通的富家子弟强抢民女,杀人放火谁曾想最后会演变到如斯地步,到底属于皇家幸密,不敢胡乱开言。
“你们这群书呆子不要欺人太甚,林言是什么人我在了解不过。”人群中的章子权推开人群怒道;“什么人泼的脏水,心里没点逼数,如果真是林言做的,你以为人家能好脾气让你们指指点点这么久,多年苦读圣贤书都喂了狗不成”。
“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人家姑娘都还没插话,你说个什么劲。”章子权其他本领没有,唯独指桑骂槐,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尚可拿得出手一二。
安尚厉言简直气到爆炸,他不要欺人太甚?究竟是谁欺人太甚!
安尚厉自不会蠢到上前接话,眼神示意身旁月人,此时二人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们,你们二人莫要欺人太甚...。”拳头捏得咯咯直想,气红了一张黑脸。
林朝歌对于突然跳出来为她说话的章子权稍微惊讶,继续咄咄逼人道:“我不与你二人争辩,我只问她,证据呢?”这回的态度一改之前,倒是让众多人大跌眼镜。
“证据,月娘对天发誓方才所言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公子不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对小女子做过这些事吗?”月人歪头反问,以退为进。
在这个不同于二十一世纪喝水跟发誓一样简单的朝代,大周朝对誓言及其看重,甚至不会怀疑说假话的成分,反倒大大便宜了林朝歌这个外来小人。
“我林朝歌再次发誓,对于此事完全不知情。”掷地有声,清脆声线宛如一阵四月清风拂面而过,又带着珠落玉盘叮当水音。
一时间真假参半,是真是假,谁都无从放辨。
“还有林某对小姐所说的证据,在下可是好奇得紧。”林朝歌盯着她看,黑黝黝深不见底的瞳孔盯着人看,有种被厉鬼盯上的森冷之感,月人没由来有些心慌,可是只要一想到若是因此哪怕不能扳倒林朝歌,为其留下污浊骂名,揭穿小人真面目,让天下人好好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好。
月人轻笑了两声,伸手撩起手臂上的衣服,露出了一条条青青紫紫的狰狞鞭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