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字谜,一副不耻下问,已平辈之礼相待。
“这半边看去是古文,那半边看去是古人,把中心抽掉,就变成女人(打字一字)”。
“是做的、“做”字,不知这位在下说得可对”。
“一根绳扯马棚驴叫马哼哼”。
“纺棉花纺车车”。
“古月照水水长流,水伴古月度春秋。
留得水光昭古月,碧波深处好泛舟。”
“湖。”
林朝歌只是答了前面一个迷题,接下来的迷题都是白清行与白面书生一问一答,倒也落得个清净。
反倒是一旁的王溪枫有些愤愤不平,将自己怀中一路小心翼翼保护的六角宫灯强行塞进林朝歌怀中。
“诺,这是给你的”目视前头正在你来我往互猜谜底二人,气鼓着一对腮帮子,双手抱胸冷哼,一副傲娇之色。
“谢谢,这倒是我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礼物”素白手指抚摸上头纹路花折。
林朝歌心里突然暖暖的,在这异世第一次享受到独次温暖,连待着方才恐慌都不由淡了几分。
王小公子这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吊儿郎当,骄横无礼,实则内心不坏,二十一世纪想必也是温柔善良的国之栋梁。
“你……”王溪枫看着面具后她突然黯淡下来的神色,小心翼翼捧着那盏最为普通不过的六角琉璃宫灯,心口不禁紧了紧。
满嘴苦涩,强装满不在意道“没关系,以后你的花灯礼物小爷我都承包了。”
“好”林朝歌不曾想到自己不过随口答应的敷衍话,日后会成了真,每每望着每年花灯节房间里都塞不下的各色花灯暗自气恼。
白清行与那白衣公子的一答一问皆引起不少人观看,而那白衣公子眼底的结交之意一览无余。
林朝歌双手抱得来的花灯静立于一旁,不出言语,目光不时注视周围于那仿佛天地间为之失色的黑瞳。
王溪枫看着那转身掩藏在面具下对自己的微微一笑,一瞬间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悸动。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此境,只是月色恰好,你我刚刚好。
洛阳白府内
“呜”悠悠转醒的小乞丐也在这时适当发出声音,茫然的望着陌生的周围。
他醒过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一张宽敞步摇床,摆在屋子内室用粉色珠帘隔开,上边盖着洁白的、绣着银丝荷花瓣的纯白丝绸锦被,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紫檀木矮桌茶几,半腰美人瓷上插着几珠含苞待放的六月季与淡粉色蔷薇,整散发悠悠清香。
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用贝壳与南海珍珠叠起的精细玩意,右边是上好红木制成的衣柜,上摆高大的的银镶透明水晶镜。
屋子白墙上,悬挂着一张泼墨山河图,小紫檀木桌上摆放着一个中空镂花形状的象牙脚灯,旁边一个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整个屋子照得通明透亮。
粉色纱帘低垂而下,营造出一阵朦朦胧胧的气氛,余眼所观陈设之物也皆是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浅紫色香囊,散着着淡淡幽香。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地方,一时间手脚不知该往哪放,更多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慌。
浑身上下如骨头散架般疼得厉害,加上多日颗米未进,腹中饥饿辘辘,一时半会儿还未反应过来,只是手心还捏着那块因为混合黑稠血和汗渍而有些湿漉漉的鱼型璞玉。
松了一口气,目露一丝眷恋,还好,你还在。
“小姐,他人醒了!”
“那个你饿不饿”雕花实木门外适时被推开,穿着淡绿色连襟衣裙,梳着双鬟髻的少女逆光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