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气真好,挑到了一匹脾气好的马”一个临时弃权的考生喃喃,不禁唾恨自己为何不试一试。
“不,不是。”
站在场边的一直看着场内的一个武将考官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步。
“这不是一匹好脾气的马,这匹马我看着呢,闹腾的一样的暴烈”。
旁边的兵将看他,不解挠头问道“那他怎么上马的?我没有看到动手驯服啊?”
“他没有动手,他就,走过去”先前一直紧盯着马场中央的武将喃喃道,似乎在回忆自己看到的场景,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的场景。
那少年在一片尘土飞扬中慢慢的抬脚迈步,穿过翻腾的扬蹄人和马,站在了一匹正自己疯狂跳跃状若疯癫的军马身前,背对着看不到他的神情,也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不过说什么也听不见。
如此简单驯服一匹暴烈马的事!在他们看来实在是太过于不可思议,内心忿忿不平的想,肯定是运气好挑了一匹脾气温顺的马。
武将们看过去,见那少年骑着马向前,但忽的有一个被潇玉子驯时惊吓过的马匹嘶鸣着冲出来,疯狂的马已经不辨方向不看路,一头要撞上他们。
哎呀!武将们失声低呼,场边的围观者们也出惊叫。
那少年听到回头,看了那冲来的马匹一眼,握着缰绳的手攥成拳头对着马儿一晃。
似乎这硕大的拳头吓到了那匹马,它出一声嘶鸣硬生生的停下身子向一侧倒去避开了这白袍少年,刚翻上马背的读书人砰的被甩了出去,跌滚在地上俩圈,灰土沾染狼狈。
四周又是一阵呼喝,得,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那白袍少年已经收起了拳头拍马向前,眼神平静锐利,马蹄声哒哒轻快似乎什么都没有生。
神奇,围观的考生们都瞪大眼,你看我,我瞪他,觉得不可思议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天赐好运气?
有声音重重的啐了口,守在入口的文吏只觉得眼一花,有道纤细身影逆光而站过来。“夫子,我参考。”那声音柔软却又坚定。
同时一个号牌在眼前一晃,扔进他怀里。
文吏忙定睛看,咦了声“你是这一场的第二十一号林朝歌啊?你前面不是弃考了吗?怎么”他抬起头顿时炫目,日光下一张清隽漂亮得不像话的脸。
那张脸并没有看他,而是越过向内而去。
“我又后悔了。”轻飘飘得风一吹就散了,听在耳朵里起坚定无比。
清脆动听的声音犹在耳边,人已经如云飘入场中。
白清行,前世原主的死我虽不怪罪你,可有些事总是需要身不由己的走剧情,林朝歌捏紧手中拳头,往马棚走去。
她没有停步,一眨眼就到了马棚前,一匹受惊的军马嘶鸣着扬蹄摔开一个不怕死的考生冲过他身旁,抬起马蹄。
她伸手一拍马臀跃上,俯身搂住了马脖子,学着方才潇玉子训马的动作,死搂住马脖子往下压,一根不起眼细小的阴针扎在浓密马鬓中,忽又拔出,林朝歌附在马耳边边恶狠狠威胁道“不想死就乖乖安静下来”口语充满浓浓戾气。
聪明的马儿一般具有灵性,这匹也不例外。
林朝歌知道这马听懂了她的话,作势翻身上了马,拉紧疆绳。
林朝歌骤马往马场驰骋而去,一匹发狂的马斜冲过来,林朝歌勒紧马绳忽往相反方向驰骋而去。
发狂军马近在咫尺,林朝歌在二马即将相撞的时候抬腿往马腹踢去,身下的撅起蹄子飞踢。
一起都发生得太快,众人只看到俩匹马快要撞到的时候,其中一马匹忽然倒地,这也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没办法,林朝歌做不到白情行身上的狗恐马惧的杀气,只能依靠歪门邪道,过程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