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解开他的衣襟,鼻头不免发酸道“别忍着,疼的话就叫出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王溪枫连忙摇摇头,蚕食桑叶往后挪,疼得龇牙咧嘴“真不疼啊!你要不是不知道我!”
开玩笑,他的清白之身上一次夜袭中没有失去,又怎会蠢到再次同一人手,还是在此黑灯瞎火之地!子曰不可不可,佛曰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林朝歌完全不知他此刻满脑子的子曰佛曰思想,扯开他里面穿的月白缎衣,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肩膀上的瘀血破皮的伤口,他惨叫一声,眼泪哗哗往下淌。
他一面流泪,一面拧着脖子道“我没哭啊!我这是怕痒”。
林朝歌轻不可闻,似从鼻尖冷哼“嗯”一声,没拆穿他,低头仔细查看伤处,还好大汉下手留有分寸,没有伤及要害,只是看起来青青紫紫全身委没有一块好皮,甚是骇人。
她给他掩好衣襟,小心不触碰伤口,眼眸半垂“你刚才为何拦着?”
王溪枫躺在地上,双眼早就肿成馒头一样,只剩一条缝,看不出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只能从睫毛交错的动作看出他在眨眼睛。
他吞吞吐吐道“你我是同窗,同窗有难,我哪能不管”。在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最后一句他委实说不出口。
林朝歌眼眸微垂,手上动作停滞不前,摇曳的火光透过窗纸漏进室内,罩在她雪白的脸孔上,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如欲飞翔的蝴蝶,愈显得几分妖孽。
王溪枫顾左右而不言,这小子怎长得比自己还娘们啦叽,方才人若不是自己……。
林朝歌沉默良久。
静默中,门外突然传来铜锁被打开的声音。
林朝歌忙打理好王溪枫,戴好黑布,小心翼翼躺回去。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皮肤干瘪的瘦小男人蹑手蹑脚走进柴房,转身关上门,走到王祁汜身边,“欸,小子,你说的那个埋箱子的庄子是不是在紫竹山那处的破庙里?”
紫竹山原是洛阳府城外一座山峰,因为山上种植了大面积野生竹林,加上山中有一名唤紫金庙的破庙,得名紫竹山。
二人下意识意识道,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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