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行朗的异常。那压抑的情绪似乎瞬间就会爆开来。
只差一个导火索!
“放过你?呵,我连我自己都放不过,又怎么可能放过你?不想给我怀孩子是么?”
封行朗的话已经带上了魔性。而他自己俨然已经深陷在自己的魔兴思维里无法自拔。
“封行朗,一切都过去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还要对我苦苦相逼呢!”
雪落尽量的低姿态着。她想劝说越着魔的封行朗冷静下来。
“想不想再经历一次?因为我想亲眼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歹毒到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一点一点从她自己的身体之中剥离的。”
封行朗的这番话,让雪落的整个人都在哆嗦,都在打颤。
她开始害怕了。
‘吭啷啷……’是金属手铐击打在墙壁上出的声音。
雪落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还被手铐铐着;跟男人的右手连在一起。
呆滞之际,雪落被封行朗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窗户,而背对着他。
连接的手铐环了雪落大半个身体;方便了封行朗的动作,可却禁锢住了雪落的反抗。
下一秒,雪落便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半个身体突兀的凉,可她却被抵在了窗前无法动弹一下。
窗口正好及腰,不会将雪落的妙曼身姿外露出一丝一毫。
而身后,亦有封行朗的羊绒风衣遮挡着。
雪落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的拳头去砸窗户,封行朗的狠戾占侵,疼得雪落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呼吸和心跳瞬间被遏止了。
申城的冬天并不寒冷。甚至于一整个冬天都看不到半片雪花。
可这一刻的雪落,疼得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里。时隔五年之久,她依旧留有着干净的原汁原味。
所以在被封行朗轻薄的时候,便格外的疼。
那种疼,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疼。
疼得她的身心一并给瘫软了!
封行朗并不舒服。他也会疼。但身体上的疼,却是治愈心灵上疼痛的一剂良药。
所以,他的灵魂是舒适的。
虽说这样的舒适是建立在雪落痛苦之上的。
牙齿深扎在了自己的唇瓣里,雪落忍受着封行朗施加给她的酷刑。
偌大的茶餐厅二楼,没有看客,只有封行朗和林雪落。
紧紧的偎依在一起,从封行朗羊绒风衣下的健硕后背看上去,好似合二为了一。
几乎看不到身形娇小的雪落,更看不到她在极力的忍受着某处羞于启齿的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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