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威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战死,一头猛兽,就此了结,他的行为,引来了陆谦玉短暂的沉思,无论是敌人也好,还是朋友也好,除了立场不同,忠于只是不同,有些人,毫无疑问,就是一个英雄。
八面威风死后,尸首回归一体,魏斌把他用树叶掩埋了,等到后来下葬一处舒服地带,九尾狐哭哭啼啼的,无人管她,一起回到道观之中,此时,只剩下一支笔还在坚持,陆谦玉一看,大吃一惊,受伤的不是一支笔,反而是申屠鸿海,追魂十二坐在丹墀前的台阶上,闭着双眼,运功疗伤,丹墀之下,一支笔和申屠鸿海正在做殊死的搏杀,只要长着眼睛,都能看得出来,申屠鸿海受了重伤,落在下风,一支笔拳法狠辣,虚实结合,正把申屠鸿海逼向一个墙角,申屠鸿海手里的大刀,胡乱的砍一通,刀法全乱了,脚步更是不知迷踪,片刻之间,胸前就中了两圈,咳出两口血,身体卷缩在墙角,他知道不好,此地不利,拼命要突围出去,但一支笔的拳头,如同冰雹雨点一把的砸下来,申屠鸿海的刀,在他眼中,等同虚设,申屠鸿海挥洒大汗,喘息连连,胸口起伏不定,到了墙角,刀不便施展,形势更糟,松上村雨和飞翔老鼠早已抢过去搭救,只在一瞬间,申屠鸿海腿上又中一脚,立时站不稳,看见陆谦玉到,申屠鸿海喜出望外,喊道:“陆兄快来,我斗他不过了,这好生厉害,居然还会大飞镖呢,喂,你们两个人可小心了。”
松上村雨和飞翔老鼠正要救援,刚到一支笔左右,听到这话,暗暗提防,果不其然,一支笔放弃申屠鸿海,转身过来,抵御两人偷袭,左手往腰间一摸,撒手打来,啪啪,竟然是两个小黑影,陆谦玉眼好,看见那是两把匕首一样的东西,但不是匕首,打得很快,一枚打飞翔老鼠,一枚打松上村雨,飞翔老鼠善移动,往左边一偏,飞镖打空了,松上村雨提刀慢了一步,幸好还是赶上了,刚举起刀,飞镖擦在了刀身上,折了一个小角,往陆谦玉打来,陆谦玉拂袖一挥,伸手去抓,飞镖到此已威力减少,陆谦玉细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精致的小钢笔,通体漆黑,尖头是银白色的,可见涂了毒药,陆谦玉想到追魂十二,再去看他,嘴唇发着紫,脸上发着青,明显是中毒了,不消说,追魂十二在哪淡定的疗伤,非他意愿,定时给一支笔以暗器打伤了,正阻止毒气上行攻心。
飞翔老鼠大骂一声:“卑鄙小人,吃我一剑。”揉身挥剑,一支笔身法错落,腾挪跌宕,都了半天,真气尤未减少,躲开了飞翔老鼠一剑,单掌去拍飞翔老鼠的手腕,飞翔老鼠回剑,向一支笔小腹踢出一脚,怎料一支笔早有准备,右手挡下来,左手前探,在飞翔老鼠的脖子上抓了一把,飞翔老鼠抽身不及,吓了一跳,往后急急缩头,避开了这招,再想进攻,以落入到了对方的招数之下,一支笔攻手很急,一掌接着一掌,左掌打出,又掌跟进,同时变招行云流水,右手从左手钻出,左手捞月,右手举鼎,打的飞翔老鼠叫苦不迭,然而,这只是片刻之间,松上村雨在一边见了,提刀支援,空砍了两刀,竟然追不上一支笔,看到这里,许来风大呼一声:“不愧是十三个人中的老大,的确是有些手段,我来会会你。”扇子打开,向一支笔打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大雨初歇,月色朦胧,这一下,十分诡异,一支笔尚未发现,只待扇子到了,许来风也来到了,一支笔猛一回头,乍看黑影,忙用一招“铁板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额头飞过去了,接着许来风来到,双手一推,一支笔挺起腰杆,也推出双手,两股真气从两个人身上发出,旗鼓相当,在伯仲之间,各退了三步,许来风则微微一笑,一支笔大叫不好,后脑有风,在想躲避,已然太晚,手探腰间,又想拿暗器,许来风难能让他如愿,他动,许来风也东,伸手去抓一支笔的手腕,一拿一个准,叫道:“受死。”
这一下,一支笔几乎绝望,脑后的风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