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我送到家?”
可是,陈明辉没有听到他的呼喊。
陈明辉能够听到的,就是白燕莎躺在巴黎的病床上,一遍遍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而白玉坤此时,站在大马路的边上,可谓沮丧到了极点。
想想自己,本想抓住陈明辉这个好奇心,让他给自己当一回车夫。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拧,竟然急吼吼地返回机场去。
照他这个暴脾气,难不成他现在,就想飞到法国去?
呵呵,他这样想着,感觉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想到此刻,一辆私家车悄然无声停在他面前。
他顿时喜出望外,朝着这辆私家车望一眼。
没想到开车的,竟是自己的母亲安所长。
他见了,立马哭悲悲的嚷“妈,你可想死我啦!”
“想我呀,想我还把个病歪歪白燕莎,偷偷带到法国去治疗,可知道你这样做,不管白燕莎这次去法国,是好是坏你都没有好下场?”
“为啥?”他惊讶的问。
安澜听了,把个车子发动起来。
精辟的说“傻儿子,你也不想想,燕莎为啥要拒绝跟陈明辉谈恋爱?”
“为啥?”他重复的问。
“为啥,我看你只会讲为啥,知道这个白燕莎,心里一直装着陈明辉,只因为自己不能生孩子,所以才不愿意连累陈明辉?”
“妈,照你这样讲,这次燕莎去欧洲,要是知道自己能生孩子,立马就会跟陈明辉搞复合,以陈明辉对她上心的样子,白燕莎只要努努嘴,陈明辉便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可对?”
“唉,傻儿子,你总算是没有傻瓜透顶?”安澜埋汰的嚷。
“那假如,燕莎有不好的结局呢?”白玉坤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揣测的问。
“那还用讲,你在白燕莎的心目中,从此背上负心汉的罪名,而且我敢打赌的讲,在你带着白燕莎去欧洲的路上,可是把什么豪言壮语都说遍啦!”
“哎呀妈,你真不愧是当所长的料,我这啥都没讲,你却搞得明事理似的?”
“知儿莫如母,你这个小王八羔子,心里想啥我能不清楚,那这次欧洲之行,你对这个白燕莎,可是彻底的死心啦!”
“唉!”白玉坤憋屈的叫一声。
扭过头来,可怜巴巴的说“妈,不死心,我还能咋地,单白燕莎不能生孩子这一条,在你的面前就无法通过,不过白燕莎这个小美人,就这样被我放弃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吗,如果觉得可惜,那你就搞出陈明辉这个劲头,当听到白燕莎孤苦伶仃时,连刚开的公司都不顾,然后把你赶下车,义无反顾地返回飞机场,去找他心尖尖的白燕莎?”
“我的妈耶,你真成神探啦,连我被狗杂种的陈明辉拽下车,这件事你都知道呀?”。
“我知道个屁,是明辉给我打电话,说他把你撂在半路上,要我开车过来接你的!”
“啊,要是这样讲,这个陈明辉为人还不赖嘛?”他赞赏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