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跟我在一起喝酒,为啥会给陆心湄打电话?”
“不可以吗?”陈明辉这样说着,朝她耸耸肩。
然后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大步流星朝着大酒店的门外走。
尤凤娇见了,紧跟几步走出来,却看见陆心湄已经是把车子,停在饭店的大门口。
她见了,萎靡地叹口气,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气急败坏的离开。
陆心湄见了,兑了陈明辉一眼。
醋味熏天的问“陈明辉,你好安逸呀,看尤凤娇这个样子,分明是到嘴的一块肥肉,被我活生生地给抢了,那你今晚,该怎么感谢我呀!”
陈明辉听了,从鼻孔中喷出一股气。
懒懒的说“湄姐呀,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老实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满脑子的浆糊,还有心情跟你说相声?”
“逗你玩呢,你竟然当真,看来你这个山娃子,还是比较好哄的?”
陈明辉陡然一惊,没想到自己爱戴的陆心湄,会称呼自己叫山娃子。
于是他,把个脸投向窗外,看着冠城热闹的夜景。
而陆心湄在刚才,是准备动员他跟自己回家。
可听他这样讲,便把想说的话咽下去,才讲出这段调侃的话。
所以她,望着陈明辉惆怅的一张脸,便没有向他继续的追问。
而是一踩油门,担心的问“陈明辉,雪姨现在咋样啦,是不是,还在忙着跟谭妙玲搞拆分?”
陈明辉唉声叹口气,把个脑袋靠在椅背上。
来回摇摆片刻,傻乎乎的问“湄姐,我打个比方说,要是这回,雪姨真的跟谭妙玲搞拆分,对‘浩天实业’是好还是坏呢!”
“你管她这些,只要她不少给你开工资,其实拆与不拆,关你何事?”陆心湄淡淡的说。
陈明辉听了,感觉陆心湄这句话说得到位。
于是他,神经的问“湄姐呀,我倒是觉得,‘浩天实业’被雪姨这样一搞,也许会走进土崩瓦解的地步,你可信?”
“我信它又怎样,不信它又怎样,不过被雪姨这样一折腾,我却意外地得到她手下两员大将,你说这算不算我的福气?”
“谁?”他惊灵灵的问。
“潘小莲呀!”陆心湄美滋滋的嚷。
“还有一位呢?”陈明辉这样问着,已从座位上爬起来。
“你干嘛,搞得这种古怪的样子,又不是我要挖王雪琴的墙角,而是她把潘小莲撵出来,我在帮她收破烂,你可懂?”
陆心湄这样说着,便猛打方向盘。
嘲弄的嚷“陈明辉,还有一位高人,就是常年住在谭公馆的风嫂,你没有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