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
“没啊,我坐在想事情而已。”
“什么事要大晚上想啊,都累了半天了,不如早点休息吧。”
“我不困,今日跟徐鹤宁说起协议的事,我得仔细想想该怎么拟定。”说着,她叫顾佑安去拿来纸笔。
顾佑安劝道:“你都说了,协议的事不急,等明日再想也不迟啊。”
“不行,我想起什么不写下来,那晚上一准睡不着的。再说,我们既然要跟别人合作,自然要主动找别人。”
“可你的胳膊不累吗?”顾佑安担忧地看着她的手臂。
这么一说,杜兰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若亲自动手,写出来的字说不定令顾佑安生疑,不如她念,顾佑安来写。
杜兰假装顾虑了一下,瞅着他,“那你来写吧,我念什么,你写什么。”
顾佑安劝不过她,只好提起笔,准备着。
杜兰想了想前世里,跟人签订协议时的注意事项,一一念给顾佑安听,顾佑安细心地记在纸上。
越写,顾佑安心中的疑虑就越深,为什么杜兰懂得经商?虽然他不懂,可杜兰念出来的都是比较专业的术语,可见,杜兰以前应该就接触过。
可杜家......也没经商过啊。
杜兰一连几次做出来的惊人举动,都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杜兰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感觉到顾佑安探视的目光,杜兰禁不住白他一眼,“你自己无能,难道也要我像你一样无能吗?”
“我无能?”顾佑安顿时眼睛一瞪,他是病弱,可不代表他心中没有想法,没有抱负,她凭什么断定自己今后一直没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