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人的耐心,我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你女儿把我家害得还不够惨吗?就连鹤鸣都被她怂恿,给亲爹下毒,以至于身陷柴房,难道顾春燕害我们害得还不够吗?如果她不嫁进我徐府,我徐府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祸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你们身为她的爹娘,事到如今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怪不得杜兰不尊敬你们,就你们这种人渣能教出什么好儿女。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是生非,从来不知悔改,你们难道不觉得丢脸吗?也对,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脸皮。话已至此,你们要么乖乖回去看你们女儿,要么就从徐府滚出去!”
顾志平被徐鹤宁训斥的面红耳赤,徐翠娥却被辱骂的心中悲愤,她指着徐鹤宁破口大骂“你少无赖好人,我刚才女儿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这一切都是徐鹤鸣搞的,你们休想诬赖我女儿。”
徐鹤宁见他们利欲熏心,不知悔改,懒得跟他们狡辩。
“既然这一切都是鹤鸣的错,那你们该找鹤鸣算账,他现在在柴房,我这就命下人带你们过去,请你们不要把我徐府搞的乌烟瘴气!”
说完,徐鹤宁对身后的下人使个眼色,自己则快步离开。
徐翠娥看着徐鹤宁目中无人的背影,毅然决然对顾志平道“当家的,我们走!”
顾志平看得出来,徐鹤宁虽然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实际上特别有手段,如果再闹下去也讨不到好,他挺起胸膛,学着徐鹤宁的样子对下人道“带我们去!”
下人装模作样的带他们二人前往柴房,只是到了之后柴房门却紧闭,徐翠娥双手掐腰,对着看守的下人指手画脚“你们俩,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下人们斜睨她一眼,怠慢道“老爷有命,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开门,你们还是走开吧。”
徐翠娥眉眼一瞪,这不是耍人吗?徐鹤宁让他们过来找徐鹤鸣算账,这里看守的却不给开门,怎么算账?
“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再不开门,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徐翠娥挽起袖子,磨拳霍霍地威胁下人,背地里却用胳膊肘撞身边的顾志平,示意他来威压下人们。
下人们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这里可是徐府,如果真打架的话,也是他们人多势众,这两口子真是拿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她们越是虚张声势,下人们越是将身子堵在门口,仿佛一道肉墙,双手环胸,嚣张的样子对着二人。
“你们硬闯一下试试,这里可是徐府,不是你们小小的山洼村!”其中一人嘲讽。
其余的下人闻言,哄堂大笑。
徐翠娥和顾志平二人脸色难堪地僵在那里,他们拿徐府的下人没有办法,却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徐翠娥转身去小窗户往里面巴望,果真瞧见一向不可一世的二公子,此刻正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柴火堆上,蓬头垢面的样子,哪有往日高傲的神采。
“呸!”徐翠娥对着窗户狠狠往里猝了一口唾沫,“徐鹤鸣,你也有今天,等你被送往菜市场口,丈母娘我一定带上臭鸡蛋,烂菜叶子去送你一程!”
徐鹤鸣懒懒地往窗户望了一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多行不义必自毙,顾春燕也不会有好果子!”
“我呸!临死都改不了你的臭嘴!一个将死之人,我懒得给你计较,我女儿青春大好。”说着,徐翠娥故意压低嗓子,对着里面低咒道“我不会让女儿守活寡,到时候偷汉子,多找几人,给你戴数不尽的绿帽子,我让你就是到了地狱,魂魄都不能安宁,嘿嘿!”
徐鹤鸣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他相信,他们也蹦跶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