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太恐怖了。
徐夫人真急了,对傻立在门口的丫鬟老妈子道:“愣着做什么,赶紧把鹤鸣拉出来去!”62
丫鬟婆子冲进屋子生拉硬拽把徐鹤鸣给抓出来,徐鹤鸣借着酒疯骂骂咧咧对下人手打脚踢,薛岩看不下去,飞身上前一记手刀把徐鹤鸣砍晕。
屋里不断传来顾春燕的哭声,徐夫人求助的目光看向薛岩,她针对徐鹤鸣和顾春燕,是因为他们夫妻二人心术不正,不值得她真心相待,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来到世上是他的造化,眼看孩子遭如此大难,她于心不忍。
薛岩悬壶济世,本就医者父母心,得到徐夫人首肯,抬脚就奔进外屋。
“快把孩子给我。”
顾春燕发疯似的紧紧搂着孩子,看清来者是薛岩时,希冀的看着他,眸光大亮:“薛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再怎么说,顾春燕都是将军府的女儿,也算薛岩的表妹,她作恶多端,她的孩子确实无辜,而且若孩子真没了,姨母将来也要责怪他的。
薛岩心疼的看着这弱小的生命,刚生下来就遭到他爹残忍的对待,格外小心谨慎的伸手去捏小婴儿的胳膊,幸亏的是,仅仅是脱臼,他稍稍用力,只听得婴儿忽然尖声哭泣起来,哇哇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发寒。
顾春燕刚生完孩子,本就虚弱,听得这哭声,立刻哇哇的哭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啊,你受这么大的罪,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老天不要再折磨你了。”
徐老爷吃过药醒来,听闻下人们说二少夫人生孩子了,心中一喜,硬撑着虚弱的身子,让徐鹤宁搀扶着赶来别苑。
刚过拱门,便听见婴儿响彻院子的哭声,他心里更加高兴,哭声洪亮是个男娃。
他笑的合不拢嘴,急忙往院子里来,站在徐夫人身边,笑眯眯的看向屋内:“夫人,屋子里的是长孙吧?赶紧让我进去瞧瞧。”
徐夫人知道老爷盼孙子,于是便陪同他一起来到外屋,薛岩已经给孩子包扎好了,正叮嘱下人小心仔细地照顾。
徐老爷进屋目光就落在襁褓上,一瞬不曾转移,满心欢喜道:“薛公子,让我抱抱我孙儿。”
薛岩沉吟一下道:“孩子现在不宜挪动,还是等上十天半月,养养身子,徐伯父再抱也不迟。”
“养养?此话为何?”徐老爷还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
徐夫人哀叹一声:“唉,都是你那混账儿子,在外面喝酒后跑进产房发酒疯,硬......”徐夫人顿了一下,不忍的道:“硬生生把孩子拽出来的,这孩子胳膊脱臼了,幸亏薛公子在场,不然时间久的话,孩子的胳膊说不定就废了。”
徐老爷闻言,眉头一皱,满眼厉色,“混账东西,只知道闯祸,永远都不让人省心,他人何在?”
“喏,那不是吧。”徐夫人用眼神示意徐老爷往一旁地上看。
徐鹤鸣被打晕后,被人拖出来靠在墙角,他娘子生孩子,他不可能不在当场。
徐老爷气火攻心,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手左右开弓,狠狠甩在徐鹤鸣脸上:“你个不学无术的孽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啪!啪!今日,爹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啪!啪!”
徐鹤鸣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抬起眼眸,顿时惊的往后躲闪,“爹,爹,你做什么?”
“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跑进产房撒酒疯,把自己的孩子险些害死,你简直不是人!”徐老爷气从中来,此刻他恨不剥抽徐鹤鸣的皮。
“我......我害死自己孩子?”徐鹤鸣脑袋晕晕,他的酒劲被他爹一通巴掌打醒,愣怔着回忆之前的事,隐约想起了那血肉模糊的一刻,不由地吓的浑身一哆嗦,“爹,我不是故意的。”
徐老爷满眼怒气,对他拳打脚踢:“孩子投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