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做的,那一切是为何?忽的眸光一闪,有了一个以牙还牙的办法:“大人放心,总会查到凶手的,更何况父皇是下令我们兄弟几个和皇叔一起查探的,不会出问题的。”
不再过多停留,北暮清辞别司刑大人,如今皇都这一大箩筐事情,得加快步伐,能解决一件是一件,而且这两日忙着这事,落暑大宴都还没怎么准备,北辰这会又在狱中,他可得把这些事抓起来,毕竟,母妃还在宫中等着——
带着几个副将和暗流来到散骑常侍家,敲了敲门,却是无人应答,再敲了敲,还是无人。北暮清觉得奇怪,心里也有了些些担心:怎么会不开门呢?难道是没人?这么大一个院子,不会没人啊?难道是举家避难搬走了?或者说,又是北沉夜耍了什么幺蛾子?
不死心的再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北暮清摇了摇头,看来是见不到人了。走下台阶看到不远处一户人家院中房门打开,一个小丫鬟端了盆水倒出来,他慌忙走过去,扶住即将要关上的大门,问那个丫鬟道:“姑娘,你可知道住你们隔壁的散骑常侍大人他们,去了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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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上下打量了北暮清一遍,从穿着上判断此人非富即贵,便打开了门道:“不知这位公子找常侍大人有何要事?”又瞟到那几个副将,打了个哆嗦猜测:难道是来寻仇问债的?
“哦,在下是常侍大人的一个朋友,远道而来,想见见老朋友,只是我多次敲门无人应,只好来文姑娘了,姑娘是他的邻居,知道他在哪吗?”北暮清略一思索,随便想了个理由道。
“朋友啊,”丫鬟似乎放下心来:“那真不巧了,你还不知道吧,常侍大人家被六皇子针对了,要灭他满门呢?昨夜半夜的时候,常侍大人就举家搬迁了,这地方可再待不得,万一再有人来刺杀——”
果然!
“那姑娘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要如何再寻得他呢?”
“那就不知道了,他们半夜走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去哪了吧。”
北暮清匆匆道了声谢,回去跟那几个副将吩咐道:“你们几个赶紧去查查常侍大人去了何处,可是出了城,还是仍在皇都,有消息了马上回我。”
“是。”
又对着暗流道:“暗流,你也去查查,动用墨砂的人,非得要把常侍大人揪出来不可。还有,多去查查与常侍大人有私交的官员,我怀疑常侍大人没有出城,多半是躲别人家里了。”
暗流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点了点头就去了。
北暮清再看了常侍府一眼,叹了口气回了府邸,在等消息的这段时间,他还得处理处理落暑大宴的事情。
文馆的事情搞得整个皇都人心惶惶,负责整个事件的司刑府,北流云,北沉夜,北辰他们都在抓紧时间搜寻证据,主要的,都在寻找此案一个关键的人物:岳达!除了被冤枉栽赃的北辰,岳达是这件事情的核心,也是嫌疑最大的一个,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失踪不见,司刑府虽然已经控制住司兵府,料想向来孝顺的岳达会迫于高压出现,可是还是不见踪影。
他会去哪里了呢?每个人都在猜测寻找,岳达会点皮毛武功,可也只是个普通文人,就算有几分本事聪慧,也不能逃过皇都那几个人的眼睛,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只能让他们有了更深的怀疑与猜测:文馆事发以来,与岳达接触过的,只有楼晚歌一人,可楼晚歌已抛弃皇都一切选择离开,岳达还会在她的控制之中吗?岳达的失踪是否与楼晚歌有关?
而此时的岳达,正恍若无事的坐在国师府暗室喝茶,他的对面,坐着两个黑衣人,正是诡音血密者。一身暗纹黑衣,一张脸沉沉的,没有温度,就像他们的黑衣一般冰冷压抑,看向岳达的眼神也是带了刀子般,让人不寒而栗。